“你在裡麵乾什麼?”殷鋃戈不耐煩的砰砰的敲著門,“死了?你他媽說句話啊!!”
驀然的,殷鋃戈突然想到,溫洋不會在裡麵自殺吧。
殷鋃戈被自己的猜測嚇出一身冷汗,下一秒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抬腳踹開了洗手間的門。
“溫洋你....”
破門而入,看著坐在馬桶上像看個異類一樣的溫洋,殷鋃戈愣了數秒才開口罵道,“你他媽聾子嗎?問你話你聽不到是嗎?”
到此刻,殷鋃戈後背還滿是冷汗。
殷鋃戈突然現溫洋褲子都沒脫,隻是單純的坐在馬桶上。
溫洋站起身,看也沒看殷鋃戈一眼,抬腳便往外走去,“你要用是吧,那我出去了。”
“站住!”擦肩而過時,殷鋃戈抓住了溫洋的手臂,好像有滿胸腔的懊惱和憤怒,可卻不知該如何泄.....他甚至不知該如何向溫洋表達,表達他心裡真正的想法...
他這次來,是做好了一切溫柔的準備的,一些威脅也隻是他迫不得已...因為實在想快些得到,所以才忍不住去走捷徑。
“你餓不餓?”殷鋃戈突然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似乎話都說的不利索,“你要是餓了,我現在就陪你出去吃夜宵。”
“不餓。”
“我看你好像不困,要不我陪你出去走走,或者....陪你聊聊天。”
此時的殷鋃戈在溫洋看來有些神經質,溫洋並不想惹惱殷鋃戈,因為那樣吃虧肯定是他自己,“不用。”
“那你想...”
“我想回去。”
“你他媽.....”
四目對視中,溫洋感覺自己好像從殷鋃戈眼底漸漸看到了妥協。
殷鋃戈緩緩鬆開溫洋的手,出乎溫洋意料的說,“好,我現在就送你回去。”
溫洋一臉吃驚,而殷鋃戈卻仿佛一身寂寥,有氣無力的轉身,拖著好像有幾十斤的步子緩緩走到床邊開始換衣服。
直到上了車,溫洋還覺得這一切太不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