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一臉茫然,“為什麼?小洋哥是我好朋友。”
殷鋃戈臉色有些不自然,“他....他沒你想象的那麼和善,你們十多年沒見過,他變成什麼樣子你知道嗎?他現在....額...對你其實是有敵意的,隻是你感覺不到罷了。”
文清眨了眨眼睛,“為什麼對我有敵意,小洋哥當年在孤兒院對我.....”
“文清你聽我說。”殷鋃戈望著文清的目光頓時變得深情而又專注,“其實他....他很喜歡我,但我現在一心一意的待你,你懂這其中的關係嗎?”殷鋃戈臉色微微認真,“他靠近你,是為了離間我和你,知道嗎?所以不論他對你說什麼,隻要是關於我的,都不要相信,如果你信了,就上他的當了。”
著著文清似信非信的模樣,殷鋃戈心裡鬆了口氣。
先為自己惡行敗露找好推翻的借口,這樣他也不用擔心那個男人在文清麵前“詆毀”自己。
“好了,我先出去接待來客,宴會開始前十分鐘我回來找你,彆跟他聊太久。”
文清點點頭,他在殷鋃戈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伸手拽住殷鋃戈的手,低聲問,“哥,小洋會傷害我嗎?”
文清的話令殷鋃戈有些意外,他剛才對文清說的話完全是為自己對溫洋做的那些事鋪好退路,在他心裡,溫洋就像隻家養的綿洋,是個毫無戰鬥力的膽小鬼,這樣的小羊羔,除了被傷害,實在想象不到他能傷害到任何人。
“不會。”殷鋃戈輕聲道,“如果他敢,我要了他的命....”
殷鋃戈出了套房,正準備去大廳,結果剛到走廊的拐彎處便迎麵碰上了剛出電梯的溫洋。
見溫洋臉色鐵青,垂在身側的手掌繃成拳頭狀,殷鋃戈就猜到溫洋要對文清說的不會是什麼好事。
他攔住溫洋的去路,給那名給溫洋帶路的侍者一個眼色,那名侍者便恭恭敬敬的朝殷鋃戈鞠躬離開了。
“讓開!”溫洋試圖推開眼前山一般的身體,厲聲道,“我要找的不是你!!”
殷鋃戈拎著溫洋的一條胳膊,邪盈盈的對著朝他瞪眼的溫洋眯笑道,“準備去找文清說什麼?”
“去你大爺的!”溫洋突然大吼,“我去宰了他你管嗎?”
溫洋的吼聲令殷鋃戈微微一怔,他看著呼吸急促,胸膛劇烈起伏的溫洋,不禁皺眉,“你他媽吃錯藥了?”
溫洋懶得跟殷鋃戈爭辯,臉憤憤的扭向一邊。
他現在真正想算賬的人是文清,跟這隻惡魔的帳,以後再清算。
殷鋃戈最恨的就是被這個男人麵對麵的無視,特彆是這種懶得再多看自己一眼的眼神,讓他恨不得掰正這個男人的臉,將自己全部塞進他的眼球內。
殷鋃戈捏著溫洋的下巴,低聲威脅,“聽好了溫洋,我隻說一遍,文清現在心情很不錯,如果一會兒我回來時,現文清的情緒因為你胡說了什麼,而低落一點,我今晚都....”
“我殺了那個王八蛋都有可能!”溫洋突然啐了殷鋃戈一口,毫無理智的吼罵,“他也就配被你這樣的畜生喜歡,你們湊一對還真是對了,一個目中無人恃強淩弱,一個虛偽做作冷血殘.....唔。”
溫洋話未說完,殷鋃戈忽然掐著他的脖子將他抵在了牆上,他怒視著溫洋,額頭青筋畢露,手臂一點點的升高,直至溫洋雙腳離地,掙紮的蹬著牆麵。
“你罵我,我可以縱容,等我把你操的死去活來的時候你他媽也就老實了,但你給我聽著,如果我再聽到你罵文清,一句,我斷你一根骨頭!聽見了嗎?!”
溫洋已說不出話,過度缺氧,讓他眼前漸漸出現星星點點的虛光,在他以為自己會就此窒息死去時,殷鋃戈突然鬆開了手。
溫洋倒在地上,手揉著脖子,劇烈的咳嗽著。
殷鋃戈俯視著地上痛苦的溫洋,眼底閃過一瞬間的異樣,但又迅恢複一片冰冷,重重冷哼一聲後,殷鋃戈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