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河,我不管你有什麼計劃,我們的合作已經結束了。『』文學Ω┡迷Ω.”文清掀開身上的被子下了床,他捂著肩膀上的傷,望向殷河的目光強作鎮定,“你告訴我的計劃中,我本不會受一點傷,現在我被殷鋃戈打了一槍,算不算你失策?”
殷河挑了挑眉,目光淡漠沒有說話。
“給我的酬勞裡,最好把這筆醫藥費也算上去。”文清下了床,毫無畏懼的看著殷河,“我現在就要做手術。”
殷河雖沒有說話,但文清從他身上所感受到的危險氣息卻越來越濃烈。
回想自己從殷鋃戈那裡死裡逃生,文清突然產生一種令他此時極為後怕的感覺.....殷河或許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自己活著回來。
文清此時並不敢直接質問殷河,他已活著回來,下麵要做的就隻是看戲,至於殷河還有其他什麼計劃,他隻希望自己沒有被計算在內。
“能從殷鋃戈手裡活著出來,這點傷你還在乎?”殷河的臉色沉靜的可怕,“文清,你表現的很好,雖然有些事和我預期的不同,但卻促成了另一個完美的計劃。”
“和你預期不同?”文清緊皺著眉,“我明明都按照你說的去做了,難道你還背著我留了第二手?很抱歉,如果和我有關,我不奉陪。”
文清感到口渴,看到床邊桌上的一杯清水,直接端起喝儘。
殷河站起身,他徑直的走到文清跟前。
文清剛放下水杯,便看到身前神色詭異的殷河,他下意識的後退,撞到了後麵的床,身體不穩陡然向後倒去。
殷河抓住文清的胳膊,將向後倒去的文清拽了回來。
殷河靠的太近,令文清感到強烈的不安,他迅甩開殷河的手想從殷河身側逃開,卻不料殷河鬆開手的下一秒,又抓住了文清受傷的那條胳膊。
“啊...”
傷口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文清疼的冷汗直流,他拚儘全力的去推殷河的手,最終忍受不住劇烈的痛感,雙膝一軟直接跪在了殷河的跟前。
“鬆...鬆手...”文清有氣無力道,“...我已經全按你說的做了....”
“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訴你。”殷河俯視著文清,聲音和目光一樣冷漠輕淡,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但卻令他感到極為不悅的事情,“我很不喜歡你跟我說話的方式和口氣,一個寄我籬下,借著我的權威打著複仇旗號的跳梁小醜,跟我說話竟一直不帶一字敬語。”
文清抬頭看著殷河,強忍著怒意,“寄你籬下?我們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現在你利用完了,就想過河拆橋?”
殷河輕笑,隻是那笑容十分短暫,“相互利用?就憑你?”殷河將跪在跟前的文清強拽了起來,然後將其扔在了床上。
文清趴在床上,捂著流血不止的傷口,久久未緩過勁兒。
“你就是殷鋃戈尋找了十一年的那個人。”殷河麵無表情道,“真假,不再是你說了算。”
文清依舊未從劇痛中恢複,他半睜著眼睛,虛弱的看著床邊的男人,“你...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