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撫摸令溫洋顫栗不已,溫洋屏住呼吸一動不動,但被男人撫摸的腿卻不受控製的微顫著。文學迷.
男人的目光在溫洋的臉上貪婪的舔舐,他湊近溫洋的側臉,輕輕吸了口氣,“嗯,不錯,聞著也挺乾淨的...奇怪,你怎麼...”
男人看著溫洋幾乎沒什麼焦距的目光,不禁皺起眉,他伸手在溫洋的眼前揮了揮。
“什麼鬼?!”男人唰的一下從沙床上站了起來,一臉怒容,“他們把老子當什麼,居然找個瞎子來糊弄我。”
聽到男人的怒吼,溫洋頓時鬆了口氣,緊繃的神經也緩緩鬆懈下來。
溫洋突然覺得自己其實沒必要擔心什麼,這男人很明顯就是個財大氣粗的商人,想來這種人平日裡定有鶯鶯燕燕的作陪,自然不會對自己這樣一個瞎子感興趣。
溫洋猜測這個男人此時一定還會有種被這裡的負責人故意羞辱的感覺。
“媽的!不給個說法老子今天拆了這破地方!”男人說完,怒氣衝衝的出了包廂。
房間內安靜了下來,溫洋試探性的叫了幾聲,現無人回應時,連忙站起身,伸手胡亂的摸著並緩緩向前。
溫洋知道,那個男人很快就會帶人來這裡,以殷鋃戈的脾性,他一定不會放棄折磨自己,肯定還會再找人來羞辱自己,也許下次就不會是一個人...
溫洋摸到了牆壁,他順著牆壁一點點的向前挪,最後終於順利出了包廂。
出了包廂是一條走廊,溫洋摸著走廊上的牆壁,弓著腰微低著頭一點點的朝前走去。
身旁不時走過路人,溫洋聽到幾名醉酒男女的對話,猜測這裡應該是個供人消遣娛樂的私人會所。
溫洋靠著牆緩緩向前的姿勢,在旁人看來就像喝醉酒的人,醉酒在這個地方並不奇怪,所以沒有人注意到溫洋的異常。
溫洋順著走廊上的牆壁拐了個彎後便蹲在地上不動,也不敢太露出臉,因為他知道這家會所裡肯定有殷鋃戈的人,他們既然沒在包廂門口看著,肯定是在這家會所的其他地方為以防自己逃跑而時刻警惕著。
不出溫洋所料,不到兩分鐘便有一名服務員上前溫和有禮的輕聲詢問。
殷鋃戈所選的地方檔次自然不會太低,溫洋猜測這裡的服務員服務一定都會十分周到,
“您不舒服嗎?”
“我...我肚子很不舒服。”溫洋彎腰捂著肚子,露出一臉痛苦的模樣,“我朋友臨時有事離開了,能不能麻煩你扶我到外麵,再為我打輛出租車。”
服務員忙攙住搖搖欲墜的溫洋,“好,您堅持一下,我這就送您離開。”
服務員扶著溫洋,上了電梯後剛要摁關門,電梯門被突然伸進來的一隻手猛地扒住。
電梯門緩緩打開。
一個嘴裡咬著根煙,脖子上紋著刺青的男人走進了電梯。
“急什麼,趕著投胎啊!”
男人嚷罵著,電梯門關上後,男人點燃上嘴裡的香煙。
“先生,這裡不能吸煙。”服務員彬彬有禮的勸道。
男人瞪了服務員一眼,隨後視線漸漸被服務員身旁的溫洋吸引,他不懷好意的一笑,將嘴裡的煙霧吐向了溫洋的臉。
毫無防備的溫洋吸入嗆鼻的煙味,劇烈的咳嗽起來,男人哈哈大笑,伸手在溫洋臉上摸了一把,“是不是接客接多了,所以才站不穩啊。”
溫洋胸口彆著一枚小菊花圖案的徽章,那是這裡的每一名男女公關都會佩戴的,這是為來這裡消遣的客人標明獵物,以防傷及無辜。
溫洋當然不知道自己胸口什麼時候被彆了這樣一枚徽章,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彆人眼裡就是這家會所裡的供那些喜好男色的客人消遣的對象之一....
男人突然的觸摸令男人身體一顫,溫洋下意識的朝服務員身旁縮了縮,頭低的幾乎貼著胸口。
溫洋越是露出這樣彷徨無助畏畏縮縮的樣子,越是讓男人心癢,男人看著溫洋那隻雪白小巧的耳垂,以及修長筆直的雙腿,微微挑了挑眉。
男人伸手再摸,什麼都看不見的溫洋隻能退到服務員身後。
服務員上前很禮貌的對男人道,“不好意思這位先生,他不舒服,我正要...”
“你他媽哪那麼多廢話。”男人不耐煩的打斷服務員,“這玩意兒在你們會所不就是給人玩的嗎?我他媽摸兩下能怎麼樣。”
說著,男人抓住溫洋的一條胳膊將溫洋從服務員身後拉了出來,奸笑道,“又不是不給錢,來讓哥摸兩把。”
“先生您不能....”
這時,電梯的門打開了。
男人趁此機會,出其不意的一腳,將毫無防備的服務員踹出了電梯。
“給老子有多遠滾多遠!”男人啐了一口,憤憤的罵道,“今兒心情好,不然非折你根骨頭!”
“你沒事吧!”聽到類似拳打的聲音,溫洋驚慌的喊道,他伸手想在電梯裡摸索那名服務員的身影,可卻怎麼也抓不到。
猜到人可能被打出了電梯,溫洋立刻奮不顧身的朝電梯出口方向跑,結果被男人一把攬住腰,直接扣在了電梯內的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