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被疤臉拖回沙上摁住,用槍口抵著文清的腦袋威脅,文清才漸漸冷靜下來。『文Δ學迷.
疤臉鬆開文清,倒了一滿杯的啤酒仰頭灌下,然後才一抹嘴問文清,“你跟這瞎子有什麼仇啊,這麼想要他的命。”
文清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問疤臉殷河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疤臉遣散包廂內的手下,然後道,“他讓我們先在這座島上等他,他會派專機來接我們。”
“你確定?”
“這是殷總親口說的。”
文清想了想,一臉認真的問道,“我怎麼以前在殷河身邊沒見過你。”
疤臉又喝了口酒,像陷入了回憶中,一臉後悔道,“這事兒告訴你也無所謂,十年前被道上一頭兒收買了,跟了他乾了幾年,後來有了點小錢就單乾了,結果被那殷鋃戈到處追殺,怎麼拚都不成事兒,不過好在殷總現在不計前嫌又收納了我。”疤臉抽了幾口煙,悠然道,“還是跟著殷總做事有錢途,在道上也倍兒有麵子。”
文清輕笑一聲,不再理會疤臉。
他就知道,跟殷鋃戈正麵交鋒的“戰場”,殷河隻會派一名對他來說即便死了,也無關痛癢的棄子。
他的“戰爭”,從來都是將棄子循環利用,這樣無論是成敗,他都不會吃任何虧,比起殷鋃戈在關乎溫洋的每件事上都興師動眾,殷河簡直是個毫無弱點可尋的完美陰謀家。
所以,殷河絕不可能隻讓這個男人在這裡等他派專機來,一定還有其他目的。
“話說你是殷總什麼人?”疤臉問文清,“殷總讓我這次一定要隨身帶著你,說什麼關鍵時候可以保命。”
文清靠在沙上,目光陰冷的看著牆角的溫洋,漫不經心的答道,“他是想讓你在關鍵時候拿我做人質,有我在,殷鋃戈就不敢胡來,懂嗎?”
疤臉恍然大悟,“這樣啊,這麼說殷鋃戈很喜歡你啊。”
文清白了疤臉一眼,“殷鋃戈視我為命,你說呢?”
“視你為命?你該不會是.....”疤臉一臉吃驚道,“是十一年前困戶區那小男孩吧,當年救了殷鋃戈那小崽子?”
文清一臉狐疑道,“你是誰?”
“靠!真是你啊。”疤臉笑道,“說起來也是誤會,誤會,雖然不知道你怎麼又給殷總做事兒了,但還是要給你賠個不是啊,當年真是誤會啊。”
文清依舊皺著眉,“你是....”
“看來十一年前的事你也記得不多了啊,嗬嗬,不記得也罷,不過不記得我也得給你賠不是,當年真是抱歉啊,哈哈哈,那我們也算是老熟人了。”
文清依舊一頭霧水,但也懶得去問。
疤臉一邊喝著酒,一邊盯著文清的臉,不時皺著眉,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你真的是十一年前救了殷鋃戈那男孩?”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嗬嗬.....就問問,因為看著不像...嗯,說實話,根本完全不一樣。”
文清不耐煩的笑道,“就算我們十一年前真見過麵,都十幾年過去了,你怎麼就能確定我不是,憑模樣?話說你還記我十一年前長什麼樣嗎?”
“不瞞你說,我右腦天生達,記憶力比常人要強上幾十倍,彆說十一年前那男孩的模樣,就連他聲音我都還記得,當然,那孩子肯定過了變聲期,現在憑聲音自然是辨彆不出來,但憑模樣嘛,女人的變化可能會很大,但男人,再怎麼長,九十來歲的樣子和二十歲樣子還是有很多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