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瀚吐出嘴裡的煙霧,伸手捏著文清的下顎,眯著眼睛陰聲道,“你以為自己有多聰明。”
文清對著祁瀚的視線,微微聳肩,“難道不是嗎?現在還抱著能挽回他的心的想法,才是最可笑的,醒醒吧祁瀚,你那所謂的真誠沒用,彆忘了,你已經結過婚了,你猜那個男人知道你已結婚會接受你的求愛嗎?那位大財閥的千金是你往上爬的捷徑,我猜你現在也舍不得跟她離婚,更何況你現在是洛家族的人,洛家族可是禁止同性婚戀的。”
文清句句刺中祁瀚的要害。
祁瀚又怎麼不清楚文清說的這些,隻是他很清楚,一旦自己使用陰謀或暴力手段獲得溫洋,他也就再也沒機會獲得溫洋的心,也不會再被溫洋溫柔相待。
這次循循靠近溫洋,其實也是一種試探,他想知道溫洋現在對他是什麼態度,事實是溫洋還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絕情,他有信心靠自己的情商在幾個月內重獲溫洋的信任,隻是......正如文清所言,中間隔著一個殷鋃戈,他的任何挽回溫洋的方法都不可能行得通,更何況.....溫洋如果知道自己結了婚,就不可能再給自己機會。
文清鬆開文清,有些疲憊的靠在椅背上,一臉煩躁的捏著眉心。
沒有來ec市之前,對溫洋怒比愛多,現如今見了溫洋,紮根在心裡的柔軟像又被連根拔起,那種被溫洋喜歡的感覺,又成了他內心深處的渴望...
想摟著他溫軟的身體,和曾經一樣,看他在自己懷裡羞窘的紅著臉,緊張的連話都說不出的樣子。
可是這些......似乎早已成了奢望。
文清靠在祁瀚身上,伸手誘惑似的撫摸著祁瀚的喉結,眼底的笑容陰邪詭異,“你現在是**集團的女婿,背後又有整個洛家族坐鎮,殷鋃戈他一時還不敢對你下手,但你如果一直像今晚這樣纏著那個男人,相信我,殷鋃戈他一定不會放過你,與其等他對你下手,還不如你主動出擊。”
“出擊?”祁瀚陰笑,“就用按你之前說的那樣做?”
“難道那不是個絕佳的主意?既可以替你神不知鬼不覺的除了殷鋃戈,又能讓你得到溫洋,就算最後得不到他的心又能怎樣,至少他會一直在你身邊,任你搓圓捏扁。”
祁瀚並不讚同文清之前給他出的主意,但文清的這些話,的的確確與他心裡最陰暗的一麵產生了共鳴......
“他會恨我....”祁瀚目光複雜,像是在自言自語,“我是真心.....喜歡他...”
文清下巴墊在祁瀚的肩上,在祁瀚的耳邊輕輕道,“你知道嗎,殷鋃戈曾囚禁他,專門用他來泄**,他從頭到腳趾不知被殷鋃戈用舌頭嘗了多少遍,你還把他當作純情的小綿羊了,還說出真心喜歡這樣的話,可見你現在是有多蠢。”
祁瀚突然掐住文清的脖子,將文清粗暴的摁在了靠背上,臉色猙獰道,“你他媽說什麼?!”
文清呼吸困難,但依舊輕聲諷笑,“我說你蠢,殷鋃戈早不知把那個男人操過多少遍了,你呢,嗬嗬,一次都沒做過還被人拒之千裡,你比起殷鋃戈....”
“閉嘴!”祁瀚低吼一聲,抬手給了文清一巴掌,“還輪不得你來教訓我!”
看著祁瀚猙獰的模樣,文清覺得自己這一巴掌也沒挨。
比起老謀深算的殷河,他感覺自己更能操控年輕衝動的祁瀚。
這次,他絕不會讓自己像在殷河手裡那樣機關算儘還落的一個慘敗的結果,他會讓殷河知道.....就算他文清窮途末路,也能給所有傷害過他的人最狠的一擊。
文清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跡,“你要是覺得我說的不對,大可以繼續按照你的想法走下去,反正最後吃虧的又不是我。”
祁瀚眯了眯眼睛,緩緩鬆開了文清。
“既然你不讚同我說的,那我也不用繼續在你跟前自作聰明了。”文清清冷道,“麻煩停車。”
司機有些猶豫,“祁總,這....”
“繼續開車,不用停。”祁瀚說完,臉色稍緩,沉著眉思索片刻,最後長長的吐了口氣,轉身撫了撫文清略有些紅腫的臉側,笑著輕聲道,“你要是把話說的委婉些,我也不會對你動手,還疼嗎?”
文清撥開祁瀚的手掌,扭頭看著車窗外,“祁先生還是放我下車吧。”
祁瀚伸手捏著文清的下頷,低笑著道,“你比我更了解殷鋃戈的一切,你給我出的主意肯定比彆人更加可靠。”
文清輕笑一聲,“終於現我的價值了?”
祁瀚低頭輕吻了一下文清的嘴唇,一手順著文清的衣服下擺緩緩探了進去,聲音沙啞而曖昧,“現的價值可還不止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