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殷河嗎?”溫洋突然道,“你是殷河的手下,也就隻有通過他才能查到那麼久遠的事。”頓了頓,溫洋繼續問道,“文清,你還記得你哥哥的血型嗎?”
文清再次被問的一愣,擰著臉,“問這乾什麼?”
“至少確定一下,我和他的血型是否相同,這是心臟移植的最基本條件不是嗎。”
文清怔住了,許久後才吐出兩個字,“.....a型...”隨之,文清臉色鐵青的盯著溫洋,“你...你是...”
“我是o型。”溫洋道,“不信的話你可以隨時抽我的血去醫院檢測。”
文清再無法維持冷靜,他看著眼前異常冷靜的溫洋,隻覺得大腦嗡嗡作響,漸漸化為一片空白。
怎麼會....
當初殷河給了他那麼多看似鐵證如山的調查結果....
殷河...
殷河!
文清像受了什麼刺激,突然轉身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房間。
看著文清失魂落魄的背影,溫洋輕輕鬆了口氣。
他和文清之間的恩怨,總算徹底清了。
文清跑到甲板上拿出手機顫抖的撥了殷河的電話。
好在他手機裡還留著殷河的私人號碼...
電話剛接通,文清便迫不及待的吼道,“殷河你騙我,溫洋他根本不是害死我哥的凶手!”
過了好一會兒,殷河才聲線平平的回了聲,“我以為你永遠不會有開竅的那一天。”
殷河的默認,如一顆響雷在耳邊炸開,文清抓緊扶欄才穩住搖搖欲墜的身體,“殷河,你個混蛋!!”
挖空心思的算計那麼久,為了報仇自己把能出賣的都出賣了,現如今才知道找錯了目標,被人當棋子利用了那麼久。
“為什麼....”文清的聲音從牙縫中一點點的擠出,“你把我提拔到你身邊那麼多年....不可能隻為那一場再可笑不過的計劃.....”
殷河聲音依舊沒什麼起伏,“接你這通電話,是我對你僅剩的耐心....”
感覺到殷河要掛電話,文清迅道,“有件事看來我得提前告訴你了........其實那是我準備在殺了溫洋之後再用來報複你的,但現如今我既然沒有對付溫洋的必要了,那就直接越過溫洋對付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