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洋眼眶再次變紅,“怎麼....傷的那麼重...”
殷鋃戈的嘴角還流著血,他吃力的抬手撫摸著溫洋的臉頰,“我躲在...門後,還能....給他一擊,打不死他,至少能擰斷他...一條手臂,這樣...他就動不了你了....”
“我不需要你拿命救我。Ω筆Ω趣『閣.”溫洋揉了揉眼睛,“現在,你聽我的。”
溫洋轉身吃力的推著房間內沉重的衣櫃,將其推到在門後抵住,再將殷鋃戈滿是血的上衣褪下,然後用其包住房間裡放置的一塊頗為巨大的駿馬玉雕。
“你躲床底...”溫洋扶著殷鋃戈,快道,“無論生什麼都彆出來,隻要撐過一個小時就沒事了。”
“你....”
不等殷鋃戈開口,溫洋便將傷痕累累的殷鋃戈強推進床底,“你聽我的,你現在聽我的....”溫洋哭著推著殷鋃戈,“算我求你,如果這次我成功救了你,你以後就不要再糾纏我了....”
“溫洋,你到底想....”
“彆說話,彆說話....”
殷鋃戈最終被溫洋塞進了床底。
溫洋沒時間猶豫,他將床頭那張木椅砸的稀巴爛,然後用床頭立放的另一尊金屬製的雕像奮力砸起房內的一扇窗戶。
房內有兩扇窗戶,一麵連接甲板,一麵之外直接是大海....
房內的巨響驚動了外麵看守人,他們先是敲了敲門問怎麼回事,然後試圖推門,現推不開時才感覺不對勁,一個去通報祁瀚,另一個開始撞門。
溫洋掌心被銅像震的磨破了皮,才終於將硬化後的玻璃敲碎,直到將洞口敲出一個足可以爬進個人的大小溫洋才罷休。
溫洋抱著重達二三十公斤的玉雕來到窗前,屏住呼吸看著那扇門的動靜,終於轟隆一聲,衣櫃倒地,門被祁瀚帶人從外麵一把推開。
與此同時,溫洋鬆開手中沉重的玉雕,重物落水的聲音,進門的所有人聽的一清二楚。
祁瀚掃視房間,現不見了的殷鋃戈,幾乎立刻就想到那聲巨大的落水聲來自什麼。
溫洋假裝要跳下裝,被衝過的祁瀚抓著衣服一把拖了回來。
控製住溫洋,祁瀚才轉頭去看窗外的海麵那泛起的巨大漣漪....
水麵,還揮散著的猩紅血暈....
祁瀚迅拔槍對著那片不斷外翻的水圈連開數槍,然後轉身對著溫洋的臉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溫洋被打的摔在地上,捂著臉驚恐的看著祁瀚。
他知道以祁瀚的智慧,很快就會現落水的不是殷鋃戈,於是作出失控的模樣,大聲吼道,“與其看著他被你折磨死,還不如讓我給他個了斷!”
祁瀚額頭青筋突突直跳,他咬牙切齒的看著溫洋,恨不得直接上去掐死這個男人。
殷鋃戈傷成那樣,且還手腳被束,落海是必死無疑,但是殷鋃戈一死,他的很多計劃也就隨之落了空。
本來他是信心十足的可以利用溫洋逼殷鋃戈說出他想要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