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滿腦子都是你,怎麼可能有心思去殺他,雖然我一直很想他死,但我目前已算和他暫時和解並有了合作,相互殘殺也要等我和他的合作結束,或者是.....把你從他身邊接走以後.....”
溫洋有些語塞,一時不知該如何接話,仿佛在經曆了昨晚那場煙火後,他便無法果斷的說出拒絕殷鋃戈的話,最後隻好轉移話題道,“那你知道這裡還有誰想害我大哥嗎?”
“這個城市想殷河死,且敢把所想付諸行動,加上有能耐讓殺手近殷河的身,篩選下來,就隻有那個罕默查.....”
罕默查?!
溫洋一愣,這不是那晚殷河的那位身份極不簡單的客人嗎?
溫洋回到餐桌,他相信殷鋃戈能想到的嫌疑人殷河也一定也能想到,此時再看殷河的臉色,沉冷的目光仿佛透著一絲疑惑...
殷河的手下彙報給殷河的調查結果是,昨晚那位暗殺未果最後自殺的殺手,原是罕默查手底下一名特種兵,但人早在三年前就在執行一次秘密行動時失蹤了。
畢竟曾是罕默查的人,所以似乎理所當然的受雇於罕默查執行這場暗殺。
可這種指向性未免太強了。
也許....不是罕默查....
“這幾天出行帶著保鏢。”殷河淡淡道,“以防意外...”
溫洋愣愣的點點頭。
接下來近一星期的時間,溫洋都聽殷河的話帶著保鏢,弄的唐淞一直笑溫洋耍大牌。
唐淞離開這天,溫洋送唐淞前往機場,並陪著唐淞在機場候機。
“完了,要拉肚子。”唐淞突然捂著肚子,“估計昨晚受涼了。”
“洗手間就在那邊。”溫洋指著洗手間的方向,“不急,還有半小時呢。”
唐淞飛快的跑向洗手間的方向,溫洋則留下來為唐淞看著行李箱。
這時,唐淞落在椅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為陌生號,溫洋本想替唐淞接了,但唐淞卻在接聽電話上設置了密碼。
鈴聲響了一會兒停下又再次響了起來。
“你幫我把行李看好,我把手機遞給我朋友馬上回來。”
溫洋跟保鏢說完,快跑向衛生間。
“唐淞。”溫洋在衛生間裡的一扇扇門前輕聲叫著,“有人打電話給你,好像有急事,唐淞,你在哪扇門後?”
最儘頭的一扇門,被人從裡麵敲了兩下。
溫洋想也沒想直接走了過去,一邊道,“打了幾遍了,我估計是有什麼急事。”
溫洋剛推開門,還未看清裡麵的景象,一股帶著古怪氣味的霧氣便噴向了自己,隨之整個人便被猛地拽了進去。
昏迷前也隻看到一張陌生的男人麵孔。
機場的洗手間,兩名西裝革履的商務男說說笑笑的從裡麵走了出來,其中一人拖著一隻體積龐大的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