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是商人之間的利益搏鬥,我從來沒有政.治立場,隻是現如今我手裡掌握的東西,足夠將這位總統大人從神壇上拽下來,所以現在我就成了他眼中釘,他不敢直接針對我,因為怕把我惹急了對他不利,所以......你父親為他打了頭陣。”
殷河從未和任何人說過這些,現如今卻輕描淡寫的告訴了龍訣,他看著龍訣眼中的驚愕與難以言語的複雜,突然覺得有些可笑....
為自己此時心血來潮而長篇大論感到可笑,一向惜字如金,現在卻對這個男人揮墨如土。
似乎那次維斯堡之旅回來,自己就開始有些不對勁了....
其實他並沒有什麼危機感,他的一生都在商政場上搏鬥,仿佛連在夢裡大腦也不曾有過一刻停息,他也從未想過找誰分擔,因為他不信任任何人,無論是能力還是為人....
“我現在就去毀了那隻U盤。”龍訣低聲道,“竊聽器被你手下毀掉之前,你也沒說過什麼會對你造成不利的事,也就隻有我提到的那隻U盤可能會被盯上,隻要我毀了就行....”
殷河麵無表情道,“我跟你一起去。”
那東西,絕對不能落入政.府的人手裡....
他可以死,但絕對不可以在死前失敗...
上了車,龍訣坐在駕駛座,殷河坐在了副駕駛...
“你不一向喜歡坐後麵嗎?”龍訣啟動車,開口問道。
“一樣。”
殷河淡漠的說完,眼角的餘光便注意到龍訣嘴角那抹似有似無的笑容,像是得意。
“笑什麼?”殷河冷聲問道。
龍訣輕咳兩聲,輕笑道,“沒什麼。”
殷河皺著眉,也沒有再說話。
龍訣時不時的透過視鏡觀察著殷河陰鬱的臉色,最後還是忍不住自己解釋道,“其實我就是挺高興的。”
殷河低頭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淡淡道,“對我目前的處境幸災樂禍嗎?”
“沒有沒有。”龍訣連忙笑著解釋道,“額...怎麼說呢,我就是感覺這種氛圍下,好像跟你靠的特彆近。”頓了頓,龍訣又道,“比那晚上你的時候還要靠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