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家的床底下,找到了一個包裹,裡麵裝著兩套工作服,都在工作服的裡麵,貼身的那邊,有大量的血跡,雖然現在還沒有出na檢測報告,但基本已經可以證明,**和就是一二七連環殺人案的凶手沒跑了。
**和被扣押在一審訊室裡,他整個人十分的萎靡,一個晚上沒有睡覺,讓他整個人陰鬱又憔悴。
靳樹禾走了進去。
在兩個輔警的幫助下,把拷在椅子扶手上的手銬解下來,押著他去往二審訊室。
因為案情重大,謝隊和吳副二人親自坐鎮審訊。
靳樹禾被**和盯著,他那雙渾濁醜陋的眼睛中,透出如獸類的神態。
他是個手上沾著好幾條人命的殺人犯,即使隱匿躲藏在社會人群中,也依然無法讓自己和尋常人一樣。
他並沒有反抗,甚是連一句話也沒有說沒有問,被靳樹禾從椅子上提起來,整個人晃悠了一瞬。
在旁邊房間裡玻璃後麵的人,都看見了他那條殘疾的腿,從埋汰到幾乎看不出原來顏色的褲腿中,露了出來。
無論是從老校長的口中,還是從見過他的同事口中,都說他殘疾的並不嚴重。
但現在看到,眾人都覺得……挺嚴重的。
他一條腿的鞋跟,大概有十幾厘米厚,證明他殘疾的那條腿,比正常的那條好腿,短出十多厘米……這是受傷後沒有好好治療導致的後果。
但他把褲腿放下走路時,看起來的確不明顯。
應該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練習了走路。
他惡狠狠地瞪了靳樹禾一眼,剛動了一下,就被靳樹禾“咣當”一下,反關節按在了固定在地上的鋼製審訊桌上。
把在外麵看著的人都嚇了一跳。
“靠!他不能動手吧!”秦文抬腿就想往裡麵進。
被呂純抓住:“不能,小禾不是那麼沒分寸的人。”
果然,靳樹禾看他老實了,和輔警一起以控製的姿勢重新讓他上半身直起來:“老實點……”
靳樹禾嚴肅道,從進審訊室的一刻起,就得讓犯罪嫌疑人知道,這裡絕對不是他能狡辯撒野的地方!
果然,**和安靜配合了不少,隨著他的動作從審訊室轉移出來。
靳樹禾把他重新拷在二審訊室的椅子上,此時他麵對的,便是謝隊和吳副隊了。
**和交代得還算快,在發覺自己不說話沒有用,從他家搜出來的證據都擺在他麵前時,他就撂了。
“你為什麼犯下第一起案子?”
“嗬,我聽著那死娘們兒打電話了,我上門去查煤氣表,那**就穿了個睡裙兒,就來給我開門了,我在廚房,她就在屋裡頭給人打電話。”
“她老頭怪她一直懷不上娃兒,她跟電話裡那個人說,她以前懷過娃兒,在她跟人耍朋友的時候,上醫院流掉了,然後就一直懷不上了。”**和陰惻惻地道,語氣中帶著憤恨。
“關你什麼事兒?”
“她說,咋的也得想辦法,再懷個崽子,她公婆家有點兒錢,她得想辦法撈到手,以後要是離婚了,就分了錢去瀟灑,孩子就扔給她男人!”
**和說到這兒,已經咬牙切齒了:“想把崽子丟了自己去耍的**!老子當時就想弄死她!老子讓她跑!讓她騙!老子弄死她!替天除害!她那個傻逼男人,和那個沒出生的崽子,都得感謝老子!”
他額頭脖子青筋暴露,似乎終於不用掩飾自己了,這麼多年來,終於有人詢問他殺人的原因了,他說到最後,近乎是咆哮出來的。
他給出的理由……讓在外麵看著的人,同時心頭升起絲荒謬之感……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謝隊神色不變:“那當年第二個受害者呢?”
“哪個?老子記不住了?”
旁邊的輔警拿過吳副隊麵前的資料,放在他麵前。
他掃了一眼,冷笑一聲:“哦,這個娘們兒啊。”
“老子當時琢磨著什麼時候能把那個**弄死的時候,總能在不遠兒的道上碰著她,算著娘們兒倒黴,教幾個逼孩子,還讓那幾個孩子管她叫媽?老子聽了就想弄死她,弄死一個是弄,弄死兩個也是弄,老子看著她樂,就想把她把腸子都捅出來哦!”**和沒有半點不自在,說得坦然。
“因為鄭清平?”吳祁東在他說到鼻孔都張大,興奮地喘著粗氣時,忽然問道。
聽到鄭清平的名字,**和臉上癲狂興奮的神色,好像一下子被按了暫停鍵一樣。
隨即他用一種看似平靜了,可卻讓人發毛的眼神,看向吳祁東:“你們知道了?”
“她死得最慘了!老子都不知道捅了她多少刀了,都他媽給她肚子捅爛了!她到死都不知道老子是誰吧!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神經質地笑了起來。
“老子還專門拿第一次殺人的那把刀去捅得她,讓她知道,我他媽走上這條路,都是因為她!她該死!”
接下來甚至都不用人問,他像是迫不及待的,把心中的惡念傾泄出來。
“老子為了她,連親爹都敢殺!她不是說讓我把她當媽媽一樣嗎?那她為什麼要走!為什麼和生老子的死媽一樣,都要跑!她們跑去大城市過好日子了,她們住上樓房了,她們吃香的喝辣的,我呢!憑什麼!”
“我他媽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到死我都閉不上眼睛,就是沒找到生我的那個,我要把她帶大卸八塊,問問她憑什麼把我扔下去過好日子了!”
他瘋狂地嘶吼著,手銬在桌子上撞擊出巨大的聲響。
第三個第四個受害者他也認得很快,他已經控製不住自己殺人的**了。
他這種心理扭曲的殺人犯,一旦開始殺人,就無法控製自己了。
最後……吳祁東拿出了當年所謂的,第五起案子的照片資料,遞到他麵前。
**和喘著粗氣:“老子就殺了五個!彆他媽給老子栽贓!”
他看了看擺在他麵前的資料,緩了口氣兒,忽然道:“老子不殺帶崽子的。”
資料上,有一張靳樹禾和母親的照片。
審訊室旁邊的屋子裡一片安靜。
靳樹禾雙手握拳。
他第一次切實感覺,母親的案子不是**和做的,是在知道他是殘疾人時。
剛才帶他起來時,靳樹禾也聽見他走路的聲音。
“哢噠——哢噠——”
厚重的鞋跟踩在地上,伴隨著另一隻腳鞋跟摩擦拖拽的聲音。
和他當年聽到的,完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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