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隕落後!
南風博暴怒中將侄女打成重傷,之後表現的很是後悔,囑咐下人將她帶回去好生照看。
就在她回去後,母親蔣氏帶著下人氣勢洶洶地來了。
啪——
剛見麵,蔣氏就狠狠地扇了南風無憂一耳光,“廢物,你怎麼不去死!”
蔣氏的眼睛裡布滿了恨意,沒有一絲一毫母親對待親生女兒的情義。
“說——,是不是你把那丫頭放走了!”
南風無憂沉默著,沒有為自己爭辯,因為她知道母親既然已經認定這件事情是自己做的,那麼她說什麼都沒有用。
“哼,我就知道是你,你這個狼心狗肺的丫頭,你父親白養你這麼大,你對得起他嗎?”
一聲一聲的質問,仿佛一把鋒利的刀,在南風無憂的心上劃出一道道血淋淋的傷痕,結痂、再傷又結痂,最終麻木。
“來人——”
蔣氏轉身吩咐下人,恨聲吩咐,“帶大小姐到祠堂思過,不準給她吃的,也不準給她喝的,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放她出來!”
這樣事情自從上一任家住離世後,就經常發生,下人們習以為常,南風無憂也一樣。
她什麼也沒有說,靜靜地跟著下人去了祠堂。
所有人離開後,蔣氏轉身趴在桌子上失聲痛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埋怨丈夫死的早,埋怨自己命運不濟,埋怨女兒不肖,“我命苦啊!”
她本來模樣不錯,可是這些年的歇斯底裡使她的總是給人一種苦相。
一聲沉重的木門開合聲,打開了南風家的祠堂。
下人恭敬地把南風無憂送進去後,就再次合上木門,“哢嚓”一聲,上了鎖。
祠堂裡,寂靜無聲,空氣裡彌漫著煙塵的氣息,混雜著舊木頭的味道,讓人從心裡感到平靜。
南風無憂盤膝坐在地上,抬起目光,看著眾多排位中的一個,那是她的父親,南風家唯一在意她,關心她的人。
當年,南風家主活著的時候,對大女兒很是看重,總是將她帶在身邊教導,甚至力排眾議將她定位繼承人。可惜,他死後,再也沒有人承認他女兒繼承人的身份。
“父親,您一定對女兒失望了吧!”
南風無憂扶著額頭,無奈地自嘲,“我背叛了自己,背叛了朋友,沒想到卻隻換來一場空。”
就在她自怨自艾的時候,祠堂中燭火忽然開始劇烈晃動,四周緩緩出現一股濃濃的黑霧。
南風無憂猛地站了起來。
女人的哭聲、男人的笑聲,還有撕心裂肺地痛喊,隨著黑霧的出現在祠堂中回蕩。
她捂著耳朵,在地上痛苦地打滾,神智漸漸恍惚。
忽然,一道金光憑空出現,打散了黑霧,下一刻南風無憂的身形消失在原地。
南風家上空,南風無憂回過神,卻發現自己正淩空趴在一把巨型的飛劍上,在她兩步之外,站著一個青衣墨發的姑娘,氣勢驚人,正凝重地看著下方的祠堂。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