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破空聲響起。
張子凡牟足勁的一拳被趙舒輕鬆躲開，然後抬腿又是一腳正蹬。
轟！
張子凡的身邊便再度不受控製的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吧台上，疼得他齜牙咧嘴，嘴裡更是不停地喘著粗氣。
可很快，張子凡又從地上爬了起來，再度揮拳擊向趙舒。
轟！
倒地！
爬起來！
再繼續衝上去！
轟！
又倒地！
又爬起來！
又繼續衝上去！
轟！
轟！！
......
張子凡就像是個打不死的小強，無論被趙舒蹂躪多少次，他都能咬著牙再一次站起來。
雖然身體開始搖晃。
雖然汗水早已濕透衣襟。
雖然被趙舒踹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
可張子凡依舊如他所說的，“Iothiallay！”。
轟！
當張子凡再一次被趙舒一個背摔摔到地板磚上，然後搖搖晃晃爬起來時，趙舒突然擺了擺手：
“夠了，不打了！”
“為什麼？我還可以繼續堅持！”
張子凡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疑惑地跟著趙舒走向吧台。
年輕氣盛，身體恢複的很快，就像有用不完的力氣。
不管多累，隻要喘兩口氣，立馬又恢複到精力充沛的狀態。
這種感覺真好，男人不到三十歲之後是體會不到的。
“已經一個小時了，再打下去你身體會吃不消的。”
趙舒給自己和張子凡倒了一杯洋酒，然後指了指牆上的時鐘，再看向張子凡的眼神，充滿了欣賞：
“張子凡，我開始有點欣賞你了。”
張子凡接過洋酒，一飲而儘。
“為什麼開始欣賞我了？”
他沒想到時間竟然會過得這麼快，感覺也就被摔倒地上二十多次，竟然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了：
“難道是因為我血厚，抗揍？還是因為我是萬年難得一遇的武學奇才？？”
如果這也算優點的話，那趙舒真是王八對綠豆，怎麼看都對得上眼。
“不是。”
趙舒輕抿一口杯子裡的洋酒，然後直勾勾的盯著張子凡：
“因為youothiallay！”
“你可以跟我一直乾下去。”
趙舒說完話，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滿臉魅惑。
這裡的“乾”是張子凡理解的“乾”嗎？
明顯不是~
“......”
“......”
四目相對，張子凡的臉唰一下紅透了。
最煩這種動不動就開車的人~
車速太快的話。
他張子凡會跟不上的（?(????ω????)?）
同樣一句話，不同的人，不同的語氣說出來，意思完全不一樣。
“據我在警察局裡的線人說，蔣濤去警察局後直接自首，沒有玩其他花招。”
“賀強一直在警察局門口等了一晚上，第二天收到消息後才回家的。”
趙舒喝完酒後，從隨身包包裡取出一根香奈兒口紅，69號FLIRT珊瑚色。
它還有另外一個好聽的名字，斬男色。
趙舒對著化妝鏡邊補妝邊開口，虐了張子凡一個小時，雖然沒怎麼出汗，但妝都花了，身為一個酷酷的女孩紙，得立馬把妝補上：
“並且蔣濤拒絕了為自己請律師辯護，不出意外的話，大概會被判處四年有期徒刑。”
說到這，趙舒柳眉一挑，疑惑地看向張子凡。
趙舒的意思張子凡秒懂，這個女人在詢問自己的意見。
四年？
外加賠償給聶雨燕的五十萬。
這就夠了嗎？
不！
當然不！！
雖然蔣濤的態度不錯，也沒有玩什麼花招，可有些事一旦做了，就沒有選擇。
“需不需要我出手？”
說話間，趙舒伸手在自己的脖子上微微比畫了下。
趙舒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彆看她人畜無害的禦姐樣，可一旦真的招惹到她，這禦姐還是很記仇的。
“蔣濤自首是蔣濤覺悟高，法院怎麼判是法院的事，跟我沒關係。”
張子凡搖了搖頭，拒絕了趙舒的提議。
雖然趙舒的提議很有誘惑力，但張子凡有他自己的原則。
違法的事情不能做，這是原則，更是底線！
“切~”
被拒絕的趙舒很不爽，不顧剛剛補好的妝，又端起吧台上的酒杯，小口輕抿了起來。
杯壁離唇，留下了鮮豔的珊瑚色口紅印，彆有一番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