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裡有個數碼世界!
小醜皇難得凝重的說道:“按照你們的描述,這水母很像水母獸啊,要是真是一種和水母獸差不多的玩意,那麻煩就大了,彆說鋼鐵海龍獸那個廢物了,連我都得繞著走。”
“臥槽,這麼強?不會吧?”苑藝驚訝了,雖然小醜皇沒出過手,但是從它完全不把鋼鐵海龍獸看在眼裡的話語中,不難聽出它的實力有多強。
歐陽童也好奇了:“那到底是個什麼玩意?怎麼你們一個個的都這麼忌憚?”
“我覺得也不怎麼樣啊!”超海龍獸剛剛被拉出來鄙視,而且還是以究極體的身份被鄙視,有些不開心的嘟囔著。
“你們說的那個水母,有點像滅世魔獸啊!”戰暴也說話了。
“滅世魔獸?”
苑藝和歐陽童同時驚呼。
“那是什麼玩意?”兩人再次同步。
幾乎所有聽到的數碼獸都齊齊的翻了個白眼,不知道什麼玩意你倆驚呼個屁。
“咳,那個,來來來,誰給我們詳細說說。”苑藝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實在是滅世這個名字有點嚇人,讓他有了些許的膽怯。
“還是我來說吧。”小醜皇說道:“是這樣的,按照我們的記憶,滅世魔獸是遊戲大後期的一個終極boss,設定是大量水母獸合成的一枚數碼蛋孵化出來的,屬於超究極體,未知型的數碼獸。”
“根據資料,原動畫裡這家夥也是個大boss,曾經讓奧米加獸陷入苦戰,極為難纏,不過具體的我也不清楚,隻是設定裡提了一嘴,我們的記憶隻有遊戲裡的一些數據。”
苑藝和歐陽童對視了一眼,都沒說話,他們第一時間不是去想滅世魔獸如何厲害,而是想著這幾個究極體果然有不一樣的地方。
彆的數碼獸隻有很散亂的一些記憶,這幾個究極體居然連遊戲數據庫都給融合了,還能查資料,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不過隻是隨便想了一下,還是那句話,真有什麼,那他們也沒法反抗不是。
小小的沉默了一下,苑藝接著說道:“照你的意思,以我目前的實力應該打不過滅世魔獸吧?”
“咳,那個,阿藝啊,不是我打擊你,就我們幾個現在的實力,要真對上滅世魔獸的話,估計不夠人家一個噴嚏的。”小醜皇也尷尬了,讓它承認自己弱,比殺了它都難受。
苑藝倒不是很在意:“你們說的那什麼滅世魔獸再厲害,它也不過就是遊戲裡的一個boss罷了,和這禁忌之海的妖獸有毛關係,看把你們怕的。”
戰暴這時說話了:“阿藝,不能大意啊,從巨鯨獸它們的描述來看,這水母融合之後,哪怕不是滅世魔獸,那也不是個簡單的家夥,況且,你怎麼就能確定,那創世神沒有融合其他的人或者數碼獸到這個世界來呢?”
苑藝一驚,是啊,誰說自己就是唯一的了?要是有人或者數碼獸從來到現在都生活在禁忌之海裡,那弄出一個滅世魔獸來好像也不稀奇。
隻是那樣的話……
苑藝更想去會會它了,如果是妖獸還好,要是人或者數碼獸的話,弄死,必須弄死。
這世界有自己一個另類就夠了,不需要再多了,要是有的話,除非實在打不過,否則必須弄死,這一點是他和歐陽童的共識。
隻是那滅世魔獸被小醜皇戰暴他們說的恐怖至極,他也怕自己不小心翻了船。
“堪比奧米加獸麼?我想試試。”難得的,黑戰暴居然開口了。
苑藝眼睛一亮,他差點把這個戰鬥狂人給忘了,這家夥極度好戰,因為是黑暗之塔創造出來的,所以出生就迷失,找不到活著的方向,隻想挑戰強者,在戰鬥中失去生命。
隻不過他的黑戰暴是遊戲創造出來的,沒想到也繼承了原有的設定。
隻是不知道經過遊戲強化多次,現在再加上自己的精神力支持,黑戰暴能不能打過滅世魔獸還不好說,但是自保應該問題不大。
想著想著,苑藝把目光看向了歐陽童,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他倆聯手,能不能讓黑戰暴完成戰鬥。
歐陽童同樣看著苑藝,他們想要完全發揮實力,以前是合體,現在不一樣了,需要他徹底交出權柄,作為一個備用油箱全力支持主體。
說實話,歐陽童肯定是不願意的,不過想到苑藝的許諾,和未來的高光時刻,他又心動了:“希望你不要騙我,否則我一定會和你同歸於儘的。”
苑藝翻了個白眼:“你都說了無數次咱們是一體的了,我自己還能不了解我自己?放心吧。”
說完兩人同時沒了話語,紛紛進入修煉當中,歐陽童繼續靈魂秘法,苑藝則是用小世界瘋狂的吸納禁忌之海的混亂法則。
五天時間轉瞬即逝,在巨鯨獸的帶領下,他們終於到了地方。
此時是黑天,在海麵上看去,和彆處沒什麼不一樣的,到處充滿星星點點的光芒。
“阿藝,我們到了,前麵就是海溝了。”巨鯨獸喚醒了還在修煉當中的苑藝。
巨鯨獸說完,歐陽童第一時間就站了起來,這五天過的極為平淡,連個妖獸都沒遇到,他早就不耐煩了。
隻是苑藝的反應很是遲鈍,過了半天才睜開眼睛,眼中充滿著迷茫,又緩了好一會兒,這才回過神來。
“呼~”苑藝猛的甩了甩頭,這才徹底找回意識。
原來他修煉時,意識也慢慢融入到小世界裡,雖然兩個空間的時間流速一樣,但是小世界裡法則不全,他的意識被無限拉長了,以另一種方式度過了無數歲月。
就像第一次進入小世界那樣,靈魂沉寂了很久,如果沒有外力喚醒,他怕是會徹底迷失在其中。
這次也給他敲響了警鐘,彆看小世界是自己的,可要是沉迷其中,以自己的本事,怕是會被直接同化,以另一種方式死亡。
“嗬,哈,這叫什麼事啊?怎麼處處都是坑啊?”想明白的苑藝重重的喘了幾口粗氣,然後嘀嘀咕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