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醫生看他的表情很不對勁,莫名地低語“他對你這麼重要嗎?”
沈愉覺得他狀態不對勁,以為他有壞心思,凶巴巴地說“你在說什麼,你是不是想欺負繆。”
秋醫生發出嗤笑,也沒再糾纏。
看得沈愉莫名其妙,還好這期間周成雪一直陪著他過來看繆。
周成雪一開始還問沈愉這是誰?
沈愉說是朋友,周成雪淺笑“是朋友,那就好。”
最後一句太輕,讓沈愉沒有聽清楚。
不過沈愉並沒有在意,在繆即將要醒來的一天,彼時剛好星期一,是他要去找監獄長報仇的日子,可他按照慣例先去醫務室看繆醒沒醒,然後想著沒醒再去找監獄長。
可令沈愉完全沒想到,繆恰好今天醒過來,帶著呼吸器,眼神含淚地喊他。
“沈愉哥哥。”
沈愉想等繆醒來質問他,為什麼要騙自己。
可見他委屈巴巴的樣子,沈愉心軟,可他還是揚起脖子說“你彆裝可憐。”
“我想你。”
沈愉維持好的假象,一下子破碎,誰能拒絕躺在病床一醒來的人魚,可憐兮兮地喊你名字說想你,而且沈愉看他包得嚴嚴實實的全身,終究還是彆扭地說“恩。”
繆的紫眸亮起星光,仿佛盛滿了晨曦,暖和地驅散了病房的冰冷。
這時候沈愉想起他跟監獄長有約,轉頭他跟繆說“我去趟衛生間,很快來陪你。”
他說完就急匆匆地去衛生間,想要跟監獄長約定其他時間。
當他打電話過去,監獄長三秒後才接他的電話。
“監獄長,我們換個時間約吧?”
監獄長聽出沈愉的聲音很急,不輕不重地說“為什麼?”
“我有事情。”
“你又撒謊嗎?”
被上次撒謊支配的恐懼,這次沈愉磕磕巴巴解釋“……是……繆……他醒了。”
“所以他更重要。”
沈愉怎麼聽出一股嘲諷味道,不對,監獄長怎麼會嘲諷,他不是很喜歡教育人嗎?
旋即沈愉就聽到耳邊監獄長低沉的嗓音在說“開視頻。”
為什麼開視頻?
沈愉猶豫了一下,接通了監獄長撥打過來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