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被蟲母看上的蟲子竟然不過來,紅發男人立誌要在沈愉麵前表現一波,在沈愉還沒有表示的情況下,直接拖著江嶼來到沈愉的麵前,再惡狠狠地踹向江嶼的膝蓋,見到他下跪後。
他像是獻寶一樣期盼地在一旁,眼神渴望得讓沈愉有點看不下去。
母親。
沈愉擺擺手,他還以為是什麼信號,激動地推開離沈愉最近的蟲子,卻在距離一厘米之後,不敢再度上前,小心翼翼地仰起頭看沈愉。
“恩,做的不錯。”沈愉被他這些小舉動取悅到,心滿意足地摸了摸他的頭發,而紅發男人驕傲地巡視一圈。
表明母親現在最愛他。
一群蟲族暗自痛罵。
狗腿子,竟會這些討好母親。
反觀江嶼全程一動不動,沒有任何波動,哪怕被紅發男人踹了膝蓋,跪在沈愉的麵前,他都一聲不吭。
心裡卻在想著。
他能殺一次蟲母,也能殺第二次。
江嶼已經在心底下定決心,可他的下頜傳來溫熱的氣息,他詫異地仰起頭,就看到沈愉倨傲的表情,還有熟悉的那句話。
“確實很扁,就是不知道屁股翹不翹。”
母親!!我們屁股翹啊!!
“……”
確定了,這新生的蟲母肯定是沈愉。
與此同時,係統充滿了電,想著很久沒看到宿主,就去看看宿主在乾什麼。
很好,宿主在沙發睡覺。
睡得挺香,還流口水。
還怪可愛,要不要看看宿主在夢什麼。
係統保持著關愛宿主的想法,鑽進他的夢裡。
結果他居然看到柔弱的宿主,被一群裸男包圍,一個個地情緒激動,亢奮,這場麵嚇得係統二話不說,直接切掉沈愉的夢境,將宿主從剛剛可怕的夢境裡拖出來。
隨即沈愉睜開眼,就聽到係統嘰嘰喳喳地說。
宿主,我對你可好了,剛剛發現你在做噩夢,特意幫你弄醒。
沈愉想了想夢裡一個個爭先恐後地要表現自己的蟲族,他抗議地說“你沒有想過這不是噩夢嗎?”
……係統發現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