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想不透明始作俑者都是沈愉,而現在他卻要哄著沈愉,他還要雙手抓住草地,露出“難堪”隱忍的表情,手臂和脖頸的青筋凸起,薄薄的唇微微張開,祈求眼前的少年放過他。
“我真的錯了,母親。”
好感度百分之四十。
沈愉望著他的好感度,美滋滋地說“哼,現在才求我,我……”話音還沒有落下。
耳邊傳來窸窣的聲音,似乎有人來了。
沈愉還沒有說話,就被江嶼捂住嘴巴,剛剛還裝扮柔弱的江嶼,單手將沈愉抱起,藏在一處樹乾的後麵。
“彆說話。”江嶼感知到來人有一位是ss級彆的alha,所以他捂住沈愉的嘴巴,讓他不要聲張。
沈愉被捂得連掙紮都沒有,隻能生氣地搖晃著尾巴,可江嶼怕他小尾巴露出去,一把抓住他搖晃的尾巴,似乎是沒料到手感這麼好。
江嶼垂下眼簾,摩挲了好幾下,被沈愉發覺後,氣得踩他幾腳。
可江嶼任由他踩,因為他發覺沈愉的小尾巴真的好軟,柔弱得讓他愛不釋手,可他摸著摸著發現沈愉的氣息紊亂,瞪他的眼睛裡充滿了氤氳的水汽。
“你怎麼了?你餓了?”
江嶼沒有常識地問他,沈愉氣得“嗚嗚嗚”。
不知道不能摸他的小尾巴嗎?
尾巴可是魅魔的敏感地。
江嶼並不知情,依舊摸著沈愉的小尾巴,見他氣息不對勁,他沉思了幾秒,單手解開了剩餘的上衣扣子,旋即露出精壯的胸膛。
“咬吧,就是我可能沒有多少奶水。”
想到之前在夢裡看到沈愉被一群蟲子圍在身邊要喂奶的情形,他誤以為沈愉是餓了。
可他看到沈愉拚命搖頭的樣子,他瘦削的下頜微微下垂,“明白了。”
不是你明白了什麼,我不是寶寶,我才不喝這種玩意。
可當親眼看到江嶼的胸膛像是被注入大量的水,鼓鼓當當,甚至隱隱約約有蜂蜜的蜜漿溢出來。
“我沒有奶瓶,隻能犧牲你咬。”
忽然耳邊傳來窸窣的走路聲音,江嶼想也沒想地用上衣遮住沈愉,讓他進入自己的懷裡。
沈愉猝不及防地撞進他的胸膛,一不小心,咬住了。
陡然間,江嶼單手撐住樹乾,手臂青筋脈絡延伸開來,他抿著唇,氣息混亂,狹長的眉眼流露幾分厭世。
“輕點。”
這時候不速之客已經走到他們的身後,來人身形高大,眉眼淩厲,唇角輕蔑地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