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際監獄裡直播修羅場!
“我沒有。”萊茵恩避開沈愉的視線,可他一側過身,沈愉就不容置疑地湊過來。
旋即,扯著他的手腕,拽上了床,而萊茵恩口腔裡也充滿了香甜的氣息。
萊茵恩仿佛回到了童年,在美麗的莊園中,他正在接受家庭教師的教育,而他的母親和父親,像是欣賞一件藝術品看他,直到他的弟弟歸來。
稚嫩的弟弟才三歲,身上是香甜的奶粉氣息,說起話來奶聲奶氣,連話都說不清楚。
他的爸媽充滿了喜愛,哪怕這個孩子不夠聰明,不夠完美,像個瓷娃娃,還需要經常喝藥,他們依舊愛不釋手,不停地寵溺著弟弟,而對待他的態度截然相反。
在這種高壓狀態下,萊茵恩唯一的樂趣是坐在莊園裡的花亭,望著傭人們采摘新鮮培育的酸果,因為好奇按捺不住好奇,他給了自己十分鐘放鬆的時間,吩咐傭人將采摘的酸果給他。
萊茵恩平靜地接過傭人誠惶誠恐地送來的酸果,明知道酸果是無法食用,卻因為疑惑,吃了一口。
奇異的是酸果並不酸澀,反而甜膩得宛如冰糖。
他僅僅隻是咬了一口,卻被迎麵而來的父母撞見,瞧見優異的長子,竟然明知道培育的酸果不能吃,還敢吃。
他的爸媽覺得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育,將他關進莊園的一間木屋,並且每天讓傭人給他吃酸果。
他們想讓萊茵恩知道,好奇是要付出代價。
作為家族的長子,不能越界。
萊茵恩後來厭惡這些酸果。小小的,輕易就能捏碎的果子。
可現在,這枚果子甜膩得讓他用牙齒舔舐幾下,果子顫抖著,水汁流得口腔都是香甜氣息。
萊茵恩深邃的眉眼放鬆下來,在沈愉氣急敗壞打他,一邊還控訴地說“你不能咬。”的間隙,他反手握住了沈愉的手腕,收起來尖銳的牙齒,轉成溫柔地親吻。
沈愉後麵慢慢地睡著了。
夢中沈愉又夢到那群蟲子,而蟲子變得比之前還大很多,沈愉坐在寶座上,放眼望去,竟然有幾十個蟲子,裸露著半跪在他麵前,嘴裡不停癡迷地喊著。
母親,母親。
起初沈愉聽習慣了,可是後麵一股股煩躁的情緒讓沈愉在夢中睡不好,一連好幾天,煩躁地躲在臥室裡到處走來走去,甚至還學會了摔東西。
這件事情被萊茵恩知道,他以為沈愉是生病,要讓醫生過來。
沈愉拒絕,萊茵恩以為是讓他請假七天,沈愉產生了煩躁,提議他出門可以散散心,都被沈愉拒絕。
這也導致萊茵恩這幾天,心情肉眼可見地陰沉。
沈愉本人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這麼煩躁,隻是他很討厭一睡覺就夢到那些蟲子喊他母親。
雖然一個個都會討好他,讓他摸,可摸久了,他也會膩,而且心情也越發煩躁。
係統察覺到沈愉的身體變化,給他做了檢查,說是蟲母的發育期進度條已經到了百分之七。
他再不快點攻略江嶼,他就會變成蟲母,會喪失本性理智。
這也就是沈愉不肯接受萊茵恩讓他去做檢查的原因,但他現在被關在監獄長的住所,他也不知道江嶼在哪裡,他要去哪裡攻略江嶼。
沈愉心情煩躁,直接躲進了衣櫃裡,這種狹小陰暗的空間,莫名地讓沈愉心情平靜下來。
係統建議你可以用蟲母的鏈接去聯係江嶼。
“可我不會。”
沈愉煩躁地咬著指甲,躲在衣櫃裡,蜷縮著身體。
係統提議他閉眼聚精會神試試,沈愉半信半疑地聽從係統的吩咐,闔眼,開始聚精會神地想象讓江嶼出現在他這裡。
可是時間一點點流逝,沈愉額頭開始流汗,他的唇角已經發白,沈愉悄悄地睜開一隻眼睛,悄悄地推開衣櫃,見到空無一人的臥室,他怒斥係統騙人。
正當係統絞儘腦汁勸他再試試。
沈愉賭氣地說“不用了。”
說完,他就要躲回衣櫃,可倏然身後傳來清冷的聲音,讓沈愉下意識回頭。
“母親。”
渾身是血,發絲已經淩亂得像雜草的高大男人,半跪在他麵前,男人仰起頭,展露出下壓的唇和狹長的眉眼,還有一雙宛如蜜糖的金黃色虹膜。
“我來了。”
沈愉沒想到他真的來了,剛要說話,卻被江嶼抱起,緊接著外麵走廊傳來報警聲音。
“母親,我從禁閉室闖出來,現在我帶你離開這裡。”
江嶼完全不顧沈愉的意願直接打橫抄起沈愉,直接從打開的窗戶,跳下去。
“你要帶我去哪裡?”風聲淩厲,沈愉被抱在江嶼的懷裡,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心。
也許是蟲母的原因。
但這並不代表,沈愉願意被他帶走,而且從窗戶跳下去後,沈愉親眼看到身後有數名機器人和巡邏的獄警,監獄裡的燈塔也響起三級警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