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愉雙手抱胸表示“那你真變態,不過你這種病,要不要你去醫務室接受一下心理問題。”
畢竟誰會喜歡看老婆跟彆的男人廝混。
沈愉這句話逗笑他,晏沉捧起扔在床上的書籍,淺笑地說“我開玩笑。”
說了這麼多,居然是開玩笑。
沈愉瞪著他,嘴裡生氣地說“你敢戲弄我,信不信我讓你沒好果子吃。”
晏沉不以為然地淺笑,“我隻是開個小玩笑緩解一下沈獄警和我的關係,隻是如果沈獄警你的老婆跟彆人廝混,你會不會很生氣。”
他算計過沈愉各種反應,唯獨沒算到眼前漂亮的少年,穿著貼身的獄警製服,得意洋洋的口吻,自信得竟然讓人移動不了視線。
“我的老婆肯定不會離開我。”
“我可是很凶猛的。”
沈愉擠出凶巴巴的表情,可在外人眼裡,漂亮的小臉努力繃緊裝成大人的模樣,實在是太招人。
晏沉竟然看笑了,伴隨著低沉的嗓音發出的笑聲,簡直讓沈愉覺得他莫名其妙,甚至都懷疑他看不起自己。
在沈愉離開晏沉的牢房後,都不忘記怒瞪他。
但晏沉的好感度變成了百分之十。
沈愉上班上著,忽然介意凶猛這個問題。
沈愉不想被人取笑,下班後發信息給好幾天沒有聯係的寧終發信息。
剛好寧終結束了一場新的比賽,下一場是下個禮拜的星期五,因為比賽繁忙,監獄長刻意壓住沈愉之前被綁架的消息,所以寧終是不知道沈愉被綁架。
他如今正好接到沈愉的信息,原本還有培訓比賽計劃的他,推卸了下午的任務,直奔沈愉約定的位置走過去。
他們這次約定的位置是距離比賽會場不遠處的一片梧桐樹下。
多日未見的寧終還是一副熱情洋溢的姿態,特彆是配合金黃色的頭發,隨著他興衝衝地走過來,仿佛一團火焰,能夠燃燒起周圍人的心情。
兩人漸漸聊起最近發生的事情,在得知沈愉明裡暗裡說自己夠不夠凶猛的問題後。
寧終沉默地上下打量沈愉,艱難地說“……多鍛煉一下,估計有。”
沈愉生氣地彆過臉,“我真的不夠凶猛嗎?”
“你怎麼糾結這個問題。”
“因為我不夠凶猛,萬一老婆跑了怎麼辦?”
聽到沈愉賭氣的一句話,寧終啼笑皆非地摸著他的腦袋說“不會有人嫌棄你,你的老婆也不會跑。”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