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花了一整天的時間,跟了開山幫四波人,才跟對人。
好在跟對的這兩人是個話癆。
即便梅長易不敢跟太緊,隻能遠遠的盯著,以梅長易增強的五感,還是隱隱約約聽見兩人的對話。
“黃大辯這次受傷是真的重,能活過來真是祖上庇佑”。
“那是,與黃大辯相鬥的那名狂虎盟的人也差不多,叫什麼來著,好像是叫苟宋名“。
“兩人都是不要命的人”。
“也不知道黃大辯他為什麼突然這麼拚命”?
“不過也算是苦儘甘來,這次熬過來,恐怕就是核心弟子了,可以開始學習本幫武學了。”
“你當初是用多久成為核心弟子的?”
“我清楚記得是一年零八個月又三天。”
月黑無風。
梅長易隨手扯下一塊布,做成蒙麵巾,掩蓋自己的真實麵容。
又將家中的椅子腿卸下,一端削尖,作為短茅,綁在腿上。
真正的鐵質兵刃暫時就不要想,買不起。
梅長易在兩個目標之間選擇了黃大辯,無他,聽說黃大辯受傷更重。
黃大辯也住在貧民窟,梅長易索性直接從貧民窟穿行而過。
熟悉路徑好方便撤退。
些許月光偶爾從雲端傾瀉下來。
將破舊不堪的街區,狹窄彎曲的巷子、簡陋低矮的房屋映照出來。
夜晚的貧民窟寧靜得可怕,偶爾會傳來的幾聲狗吠。
有些事情不願意做,卻又不得不做,真希望這條路沒有儘頭,梅長易輕輕一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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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來到黃大辯的住所。
梅長易猶豫了半晌,驀地,一腳踹向屋門。
以梅長易被氣血滋養的身體,即便無“法”鼓蕩血氣,氣力依然大增,鎖梁當即應聲而斷。
“誰”隨即聽見女人高聲尖叫。
房內同時傳來床板的吱吱聲,像是有人猛的坐起。
梅長易連忙上前,將手中早已準備的好的石塊朝著聲音方向扔去。
正所謂吃彆人一塹長自己一智。
刀疤的錯誤自己不能犯。
投石問路很有必要。
“哐啷”二聲,兩個碗口大小的石塊先後擊中女人,女人的聲音戛然而止。
“小花、小花,”房間裡傳來一聲急切的追問,聲音顯得有氣無力。
回應他的一把木矛。
梅長易已摸到床邊,直接用木矛紮向黃大辯。
“啊!”,黃大辯一聲淒厲的慘叫,一雙大手隨即握住梅長易持矛的左手。
梅長易當即駭然,畢竟是第一次動手,正當他準備全力將木矛抽出,再補上幾矛的時候。
風吹雲走,少量月光傾泄而下。
借著月光,他看到素未謀麵的黃大辯,一個滿臉絡腮胡須中年男人。
往日的一臉剛毅的臉龐已經轉變為痛苦之色。
胸口紮著一根木矛,鮮紅色的血順著木矛汨汨的往外冒,與嘴角一致。
黃大辯握住梅長易持矛的手,顫顫巍巍的說道“床腳下用石板壓著我的積蓄,禍不及家人,還請放過我的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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