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渾然沒有料到好好的踐行,會演變成這樣的結果。
劉長青早就嚇得酒醒了。
慌忙中與眾人告彆。
現在隻能寄希望劉長春有足夠的能量能夠平息此事。
不然恐怕眾人都脫不了乾係。
梅長易心中感歎,酒色財氣不僅傷身,還容易惹事端。
這種地方以後還是少來為妙。
他回到青衣堂。
100兩一個月的房子與貧民窟還是有很大的區彆。
二室一廳讓梅長易有了更多屬於自己的空間。
在心火隱蔽血氣的功能之下,他每天勤學苦練,夜以繼日。
雖然無法發揮自身全部的實力有些彆扭,但拳決不能離手。
與父母閒聊一會兒後,便在自己的房間內擺出角蟒撲殺的架式。
一絲血氣從體內熬練而出又被他搬入心火內。
又是500縷的血氣從心火內噴湧而出,被梅長易牽引右手骨骼之內。
感受到左、右手那隱隱脹痛的感覺,他知道兩隻手已經達到極限,無法在容納血氣。
此時一身血氣早已經衝破一萬大關,達到縷。
早在全身血氣達到一萬之時,他隱隱發現心火的顏色似乎變得深了一些,以為心火會發生某種奇妙的變化。
沒想到,血氣都已經達至縷了,除了赤紅的顏色似乎深了一些外,沒有任何異常。
幾番試探無果,便沒有再搭理。
鼓蕩血氣之下,鱗片清晰浮現,恐怕普通鍛骨境,都破不了梅長易的防。
但是他也知道,除非得到練筋境的功法,否則自己的實力恐怕要不了幾天,就要停滯不前了。
是時候收點利息了,若不是李善之不來城南,還能多活幾日。
可歎的是,他偏偏從城北跑到城南來。
趁著今晚醉紅樓的鬨事,立刻動身前去打死他。
梅長易所住的外院距離司馬紹儀所住的內室中間不僅隔著一個內堂,還隔著長老們住所。
根本用不著擔心被他發覺。
至於其他人,早已是土雞瓦狗,不值一提。
梅長易身著黑衣,輕身而去。
眨眼便來到了李善之下榻的常安客棧。
隨著人越殺越多,他早已沒有當初殺黃大辯時的忐忑。
當即潛入客棧內,跟著一名小二進入打水房。
瞧見打水房無人,一爪捏住其咽喉,當即將其製住,逼問道“李善之住在哪個房間?”
梅長易稍稍鬆手。
“天字號上房,”那名小二輕聲道。
若是問其他人,小二還不一定知道,可是住在客棧最好的房間,自然是待遇不一樣。
為防止自己暴露真身,梅長易當即準備一把捏脆他的咽喉。
“我娘子懷孕了,能不能不要殺我。”
瞧見梅長易眼中殺意頓起,那名小二慌忙道。
“我絕不會說半個字,你可以把我丟到那間雜屋內”,小二又道。
“敢說半個字,我殺你全家”,梅長易狠狠道。
自己本就不想多殺人,不過是迫於無奈。
身在黑道,又有幾個人手底下是乾淨的,其他人殺了也就殺了,隻是那個未曾出世的孩子。
他一直耿耿於懷。
當即將小二打暈,剝掉衣服,將其丟進雜物間。
常安客棧是紫竹會的產業,天字號上房居於頂樓,四間上房占據一層,門口掛有房號。
梅長當即換上店小二的服飾,端著裝滿洗腳水的水盆前往天字號上房敲門“李老爺,洗腳水到了。”
“進來吧”,房間內傳來李善之粗獷的聲音。
梅長易當即端著水盆推門而入,剛邁入左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