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的動作刻意放輕了些。
錦秋看到他謹慎小心的模樣就忍不住笑。
“有個問題你一直沒有回答我。”
林默抿起唇。
“喜歡。”
“我身上到底是什麼味？”
“……”
兩人一起開口。
林默握著棉簽的手顫了顫，手上青筋儘顯。
錦秋卻也像是被施法定住了。
真的……真的承認了……
小心臟怎麼撲通撲通跳？
“柑橘味。”
這次是林默率先打破了僵局。
錦秋微訝。
“為什麼是柑橘味？”
林默攏緊眉頭，似是在思索該如何回答，說“我一靠近你就聞到了，是秋天的味道。”
原主的確是生在秋天的。
但錦秋……並不知道她自己是不是秋天出生的。
從她有意識起，她就叫這個名字。
但她喜歡林默這個形容。
“那你喜歡這個味道嗎？”
“啊……我忘記了，你喜歡我，當然也喜歡我身上的味道。”
“……”
林默緊抿著下唇。
“還有哪裡有傷口？”
錦秋又把腿纏到林默腰間，拉著他的手放在大腿上。
“這裡。”
當時被一個尖銳的角擦破，血流不止，現在傷口還很猙獰。
林默摸到明顯的起伏，麵色陡變。
“我送你去醫院。”
錦秋趕忙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