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秋的話並沒有讓男人放鬆,反而變得更加暴躁。
整個人開始在棺材裡顫抖。
這棺材並不是為他量身定做的,有些小。
錦秋沒記錯的話,這是為一個小孩準備的,過兩天才會把屍體送過來。
現在他蜷縮在裡麵,四肢都伸展不開,顫抖的動作帶動整個棺材晃動。
錦秋有些頭疼,伸出手想去觸碰他。
碰到的一瞬間,男人突然轉過臉來,一把抓住錦秋的手,凶狠地在她手腕上咬了一口。
“疼!”
錦秋吃痛地驚呼一聲。
許是這一聲讓男人稍微有了點觸動,他沒再接著咬,而是在咬過的地方舔了舔。
錦秋……
這是什麼意思?
咬了人又給一顆甜棗?
她看向手腕,上麵已經多了一個深刻的牙印,再用力些,怕是要滲出血來。
屬狗的啊?
錦秋有些無奈,她轉而握住男人的手,摸到那細瘦得隻剩骨頭的手腕,不由皺起眉。
他身上還穿著病號服,是生病了跑出來的嗎?
她的視線落在男人的病號服上,胸前的位置勾著一個醫院的標誌。
精神病院。
下麵還勾著兩個小字。
錦秋看不太清,她傾身過去想要看仔細些。
男人卻突然抱住了她,聲音嘶啞地說了一句“好香。”
錦秋??
會說話啊?
她都沒來得及掙紮,整個人都被男人抱進了棺材裡。
這下好了,本來就擁擠的棺材裡塞了兩個人。
錦秋被迫貼靠在男人懷裡,正要起身,又被他緊緊抱住。
明明看著骨瘦如柴,力氣卻大得驚人。
若非不想傷到他,以錦秋現在的能力完全可以把他從棺材裡扔出去。
“好、玩。”
他說的很慢,吐字也不是很清晰,卻抱著錦秋在她發間嗅著,又騰出手來捏錦秋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