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不習慣他如此,剛要轉身,她的腰就被用力掐住,往他的身上按了按,“病沒好就在府裡好好養病。”
她受了風寒,高熱到人昏迷,把他嚇得不輕。
所以讓她在府裡好好養病,不要折騰自己的身體。
“現在我身子大好,我想出去。”昭昭試著與沈淮之商量。
“好了?”聲音低沉清冷,帶著一絲疑惑,唇在她耳廓上輕觸,若即若離,“那哥哥檢查一下,到底有沒有好。”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朵上。
“當真好了,我就放你出去。”
昭昭聽不下去,從他懷裡掙脫出來。
她往門邊退去,沈淮之早就看出她的心思,先她一步關上了門。
屋內瞬間暗下來,隻留透過屏風的微弱燭光。
他再一次靠近她。
“昭昭,來都來了。”
她隻能往另一個方向退去。
“走什麼?”
昭昭唇邊扯了個不太自然的笑,“哥哥,我出府也是為了早日在周家,拿到周賦三年前不在汴京的證據。”
她抬起那雙勾人的美眸,“你也想早點查清當年的真相,對不對?”
昭昭的這雙桃花眼,眼眸如星,仿佛盛著三月的春水一般,瞧著讓人生憐,多情似水。
在沈淮之看來,她一顰一笑都是勾人。
沈淮之沒有說話,走得緩慢,卻步步緊逼。
她隻能步步退後,緊張得捏緊了她的袖口。
忽然,昭昭感覺腰後撞到硬物,她險些沒站穩,沈淮之攬住她的腰身,又順勢將她推倒在桌案上。
桌案上有筆墨紙硯,幾疊信箋。
沈淮之先一步將所有東西掃落,便於他將昭昭壓在桌案上,更加仔細地瞧著她的眉眼。
畢竟有好些日子沒見了。
“是為了找證據,還是為了找顧硯?”沈淮之問道。
昭昭怔然,之前他說顧硯重提婚約,這麼久過去了,榮安侯府還是半點消息也無,她當然既是要去找證據,也要想辦法偶遇顧硯。
昭昭每次一沉默,沈淮之就能一眼洞悉她在想什麼,他不過隨口一問,可這一問就叫自己心中不悅。
硯台被打翻,案上沾染了幾滴墨汁,剛好被他的手指碰到。
他就著這指尖的墨水,摸到了她白皙的脖子上,手指微微下滑,來到昭昭的胸脯,被衣服和昭昭的手阻攔下來。
“自然是去找證據。”昭昭按住沈淮之不安分的手,趕緊道。
哪怕知道是騙他,聽到這個答案,他也很受用。
從她衣衫裡抽出手指。
昭昭覺得自己脖子上有什麼涼涼的,摸了摸。
看到指尖濃黑的墨水,她好看的臉蛋瞬間一變!“沈淮之,你把墨水擦在我身上?”
沈淮之覺得生氣的昭昭,比起平時對自己虛以委蛇的她,更生動些。
不禁也勾了勾唇。
沈淮之笑起來眉眼多了幾分溫柔繾綣。
昭昭氣道,“彆以為你笑我就——唔……”
他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後頸,另一隻箍著她的腰,吻住她喋喋不休的櫻唇,由淺入深。
昭昭的雙手都抵在他的胸口,如何用力推他都無果。
隻能仰著頭承受著屬於他的吻。
廝磨。
輕咬。
沈淮之這次溫柔到極致。
漸漸地從唇上移動到昭昭的下頜、如玉但染了墨色的脖頸。
墨汁將她的脖頸襯地更加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