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好奇,“他在忙什麼?”
白殊:“在和柳兒姑娘促膝長談。”
春桃一下子橫眉冷對,“把門打開,有什麼不能讓我們姑娘聽的?”
沈昭昭:……
白殊擋在門前,“公子吩咐了,今夜絕對不能讓彆人打擾。”
昭昭眸光停留在門上,隱隱透出裡麵的燭光,隨之撤回目光,“這船上除了我就是他,哪兒來的彆人?”
她佯裝醋意,“不就是說不讓我打擾?”
眼見春桃愈發氣焰囂張,昭昭為了配合春桃,又說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促膝長談?”
昭昭冷笑一聲,“我也想談,讓我進去一起談?”
白殊:“……”
-
屋內,沈淮之眼底帶笑,正要起身開門,柳兒趕緊攔住他,輕聲道,“公子,時候未到。”
沈淮之猶豫一瞬,門就被沈昭昭強行推開了,看到的一幕,正好是沈淮之被柳兒拉扯的樣子。
昭昭本佯裝的怒意,此刻到分不清真假了。
她美眸一撩,唇角勾了勾,“還真是……促膝長談啊。”
明明昭昭笑著,沈淮之卻心道不好,他趕緊說,“昭昭,其實是——”
沒等他說完,昭昭身後的春桃衝了出來,揪住柳兒的手臂就往外扯,一切來得太快,哪怕是昭昭也沒反應過來!
“你是個什麼東西?還敢勾引公子?!”
沈淮之見狀,正好去握昭昭的手,昭昭拂開他,“你還是繼續促膝長談吧。”
隨後追了出去,“春桃,彆衝動,乖,放開她——”
……
半夜三更
沈淮之的屋內有五六個人,春桃低垂著頭,昭昭正給她和柳兒一齊上藥。
沈淮之坐在一旁,一言不發。
連同著白嚴白殊,都不敢說話。直到上好藥之後,昭昭讓春桃將柳兒帶回去休息,白嚴白殊也跟著下去了。
“昭昭,今日不是你想的那般。”
沈昭昭目光定在沈淮之臉上,她沒說話正要起身,被沈淮之攔住,“昭昭,你生氣了?”
“彆氣壞了身子。”
昭昭語氣不冷不淡,“你是堂堂鎮國公,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嗎?”
一聽就知道昭昭誤會了,沈淮之趕緊道,“我答應過你不會娶妻。”
“但沒說不能納妾呀。”昭昭笑了笑,將傷藥都一一收拾好後起身,“其實你不必如此,柳兒的確心悅於你,若是不許你納妾,我便不會將她帶回來。”
“你絲毫不介意我納妾?”沈淮之語氣中已經有些不悅了。
昭昭退了出去,合上門時說道,“我現在有身孕也不能伺候你,柳兒能為我分擔,我有什麼不樂意?”
等她走出兩步後,便聽到房內傳出沈淮之帶著怒意的話,“你彆後悔!”
昭昭睫毛一顫,直徑回了自己的房間。
後來的幾日,沈淮之都沒有來看昭昭,與他一同消失的,還有柳兒,聽春桃憤憤不平的話語。
應當是沈淮之這幾日都讓柳兒在身旁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