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座位剛好是四人座,麵對麵坐下。
突然一雙大手搭在蘇蘇的腦袋上,嚇了蘇蘇一跳。
“同誌,請把你的手收回去。”
陸驍霆直接把那人臟兮兮的手提回去。
“你他娘,老子的手咋放關你屁事。”
男人罵罵咧咧的,一回頭,對上又高又壯冷臉嚇人的陸驍霆,立馬閉嘴收回手,大氣不敢亂出。
蘇蘇翻了個白眼,欺軟怕硬的慫蛋。
“媳婦兒,咱忍忍,到了首都換車就能睡臥鋪了,臥鋪人少。”
蘇蘇點頭,“嗯,快坐,彆站著了。”
說來幾人都是第一次做火車,好奇的東看看西看看。
突然不知道從哪飄過來一股酸臭酸臭的臭味,臭的直衝天靈蓋。
蘇蘇被臭的乾嘔,也不知道是哪個人才,這是多少天沒洗腳攢出來的味兒啊。
不說蘇蘇,就是三個大男人也被熏的頭暈眼花。
蘇成河,“我去,這腳比我大哥的腳還來勁,熏的我眼睛酸。”
(蘇成明,“……”)
蘇蘇被逗的肩膀一抖一抖的,要不要這麼誇張。
之後,隨著綠皮火車的搖搖晃晃,蘇蘇靠在自家男人的身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火車上待久了,蘇蘇竟然聞習慣了。
幾人是在半夜到的bj,趕第二天一早的火車。
深夜估計招待所都已經關門了,三人直接在火車站等著。
幸好幾人穿的厚,在車站等著也沒被凍著。
幾人從首都到羊城的火車是臥鋪,一夜沒怎麼睡,上了火車就開始睡覺。
等蘇蘇一覺睡醒,聞著車廂裡各種飄過來的飯香味,肚子都跟著咕嚕嚕的叫了。
“媳婦兒,我買了飯,下來吃吧。”
蘇蘇剛坐起來,就看到了男人端著幾個飯盒回來。
簡直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呐。
四人就著熱水還有菜吃著從家帶來餅子。
上鋪的人似乎是被幾人的動靜吵醒,下來拿著飯盒就走。
吃飽喝足,蘇念靠在下鋪看著窗外的風景,不像是在蒙省火車窗外都是戈壁荒灘。
幾人說著家裡的孩子,等回去幾個小的會不會都認不出來了。
逐漸說起育兒經,孩子們的學習各方麵,時間過的倒快樂不少。
轉眼車窗外已經漆黑一片。
火車隨著減速逐漸停下,車上逐漸傳來了嘈雜聲。
昨天沒睡好,蘇念乾脆爬上中鋪早點睡覺。
“同誌,醒醒。”
火車上覺輕,蘇蘇被人吵醒,睜眼對上一個老太太。
皺眉,“老同誌怎麼了?”
“同誌,我跟你換換鋪,我年紀大了,上不上不去。”
蘇蘇火蹭的一下就起來了,睡的好好被人吵醒,不就是看自己是個女同誌麼。
上不去上鋪,不是應該問下鋪嗎?看下鋪是男同誌就偏要問中鋪的唯一個女同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