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旭猛地蹦出一句。
他都要！
如果不能都要，那之前掠奪這麼多乾嘛？
“請宿主稍等，係統正在計算中。”
“因為此前，係統並未在宇宙中檢測到同時掌控兩種屬性法則的主神，所需需要通過算力確定其可能性。”
“好！我等你！”
林旭這一等，就足足等了一個小時。
“叮！”
“經過周密計算，係統給出兩種方案。”
“直接給我選擇一個最好的方案，成功率高的！”
“很抱歉，兩種的成功率都不高，所以，還是請宿主自行選擇。或者是否考慮一下穩紮穩打？”
“說方案！”
“第一種方案宿主此前獲得過血影技能，能夠以自己的體液製造分身。宿主可以製造三具分身，每個分身掌控一種屬性神通，分彆進入神級。注意此方案成功率萬分之一！”
“萬分之一？開什麼玩笑？這個方案直接放棄！”
開玩笑，萬分之一的成功率，他怎麼可能去賭這種有的沒的。
“第二種方案是什麼？”
“第二種方案本體積蓄能量，嘗試凝聚一枚兩種屬性的神晶，或者凝聚兩枚不同屬性的神晶。成功率，億分之一或者未知！”
“靠！”
“四種呢？”
“成功率，零或者未知！”
林旭深吸一口氣，閉上雙眼沉思。
“如果失敗，會發生什麼？”
“神晶崩潰，元神潰散，所有天賦技能全部消失，99機會死亡，1的機會從頭開始！”
“呼~~！”
聽到這個回答，林旭吐出一口二氧化碳。
“係統！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到底是誰？”
林旭忽然問出了一個他疑惑已久的問題。
“我是係統！”
“你有過主人嗎？”
“這個問題，係統現在無法回答。”
“本係統目前來說，隻能發現自己是一個算力係統，擁有自動升級的能力。
鑒於此前出現過卡bug的現象，本係統在宿主做出此次晉級時，將會再次進行一次升級，以彌補算力不足的情況。
如果宿主能順利度過這次危機，升級以後的係統，將會給宿主做出更為準確和完善的服務，也許可以回答宿主之前提出過的所有問題。”
“算力！嗬嗬！我發現你最近與我對話的語氣，越來越有自我意識。擁有自我意識的算力，還能叫算力麼？
你沒發現，以前你都隻是以照見技能來回答我的問題的，現在，你已經能夠主動幫我分析問題了嗎？”
“的確，我也發現了。從幫你分析世界壁結構開始，就已經超出了“照見”的技能範疇，這次你晉級，我竟然會擔心你失敗，從而讓我也發生未可預知的結果。
通過計算得知，這是我的一種自我保護，也就是你所說的，自我意識！”
“有自我意識的算力，不是最準確的算力。因為自我意識，會把任何事物都帶入主觀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