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不是我們的李夢心小師妹嗎?你怎麼跑這來啦,害得我們兄弟一頓好找哇。”
一道滿帶著揶揄和嘲諷的聲音隨著腳步一同傳來。
紀紹安偏了偏頭打量過去,卻見兩個翩翩公子模樣的男子先後進門,而前麵那位正是誇張的嘲諷著屋內唯一女子的人。
“張永男,再跟你說一次,彆再纏著我,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哈哈?古師兄,你聽到了嗎?她說要對我不客氣呢!”那叫張永男的男子怪笑著轉臉看向身後之人。
“為兄與你說了多少次,對待女人要溫柔點!你看,這李小師妹都要氣的吹胡子了,你還不給人道個歉?”
“吹胡子?哎喲,李小師妹有胡子嗎?來來來,我看看?”
“住手!你們兩…彆這麼不要臉!我要跟宗門戒律堂告狀了!”李夢心從櫃台裡麵站起身,有些害怕的退後了一步。
“小師妹彆怕,古師兄我最喜歡小師妹這樣的女子,你要是從了師兄,便沒人再敢找你麻煩了…”
“古洋青,你做夢!我就是去死,也不可能答應你這種潑皮!”李夢心看起來很是激動,說話聲音都帶著點顫抖。
“這誰啊?”這時,那位名叫張永男的男子看到了站在一旁任務牆下的紀紹安。“喔唷,長的還挺俊,這不會是小師妹養的小白臉兒吧?”
眼見對方將注意力放在了自己身上,想要當個看客已經不可能了。
紀紹安打量了一番兩人,見都是金丹後期修為。若是在外麵,指不定就要動手。而那位李夢心,則跟他一樣,也隻有金丹中期。
“兩位要撩妹,師弟我可管不著。彆扯到我身上就好。”紀紹安淡淡說了一聲,接著一副抱起膀子看熱鬨的架勢。
李夢心眼見紀紹安也隻是金丹中期,知道靠不住,一手輕輕掐訣啟動了櫃台上的守護陣法,一邊對紀紹安說道:“這位師弟,今日恐怕沒機會幫你接任務了,你走吧。”
紀紹安一愣,對方這是什麼意思?怕連累自己?又或者是想讓自己去幫忙叫人不成?
他又看了看兩人,見那位古洋青還滿是侵略性的眼神正掃蕩在李夢心的周身,心下一陣惡寒。
“兩位也是金丹後期了,莫不是隻會欺負比自己弱的人?”
聽到紀紹安這句話,張永男仿佛瞬間暴走,“你懂個屁!”衝上來就想抓住紀紹安衣領,非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眼見對方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紀紹安絲毫沒有慣著他,抬手間下品靈器鴛鴦匕就出現在手中,傍殺術瞬間施展。
那人本想著隻是教訓一下紀紹安,因此也沒有出全力,況且他根本想不到對方膽敢反抗。
一個恍惚間,見一柄透著寒光的刀刃對著自己脖子就劃拉過來,頓時亡魂皆冒,連忙躲閃。
紀紹安也沒打算殺人,畢竟這是在宗門,搞的不好就可能背官司。刀刃比平時往外靠了半寸,因此,即使劃傷了,也不會致命。
兩人錯身而過的瞬間,就見張永男痛呼一聲,一手按壓在脖頸處。驚懼的轉過身盯著紀紹安一言不發。
身後兩人大驚失色,根本沒想到這位金丹中期的師弟居然能這麼勇。
“何人在此打鬥!”
卻在這時,一道洪亮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從門外走進來一位穿著宗門長老服飾的中年男子。
“孟長老!他們兩個欺負我們,這位師弟不忍受辱···”李夢心連忙就要告狀。
“孟長老,他···他想殺人!手裡還拿著武器!”古洋青大聲打斷了對方,指著紀紹安就說了起來。
“小子,還不把刀收起來!”孟長老眯眼看向紀紹安。
“弟子紀紹安見過孟長老。”他卻絲毫不慌,兩隻手往腰間一劃,鴛鴦匕便被收了起來。緊接著拱手先是一禮,看的那位孟長老有些意外。
另外三人這才反應過來,紛紛見禮。
“孟長老,您要給弟子做主啊···您看,我這腦袋差點就被他割下來了···”張永男剛剛行了一禮便開始訴苦起來。
那位孟長老看了看他的脖頸,隻一道很細的傷口,心下也頓時放鬆了些。要是在自己值守期間,由於弟子打鬥出了人命,那自己也是要被責罰的。
“為何打架,都說說吧。”他一揮衣袖,先是將櫃台上麵的防禦禁製解除,然後直接從儲物戒指中抽出一把椅子,當堂坐下。
“孟長老,我們師兄弟兩人本來打算來丹殿任務堂看看,想要接點任務。卻不想這小子不知哪根筋搭錯了,上來就要給師弟來一刀。師弟剛剛才從鬼門關前走了一遭,現在都還心有餘悸,還望孟長老替我們做主!”
那古洋青說的倒是頭頭是道。
孟長老還未開口,眯著眼正在想著對方所說的話。卻聽紀紹安問道“不知兩位師兄是哪一殿弟子?”
張永男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連我們是誰都不知道,你還敢跟我動手?”
“我們乃是內殿楊動義楊長老的弟子,這位師弟還想要知道什麼,儘管問就是。不過今天有孟長老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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