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妙婉在房中待了不過一刻鐘,就急匆匆離開了。
紀紹安聞了聞自己的手,模樣很是猥瑣。
就在此刻,門外又有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不過聽起來像是在往遠處離開。
“還有人?會是誰呢···”
他思考片刻,神識悄然往外放開。
不過也隻模糊的看到一個人影,肩寬體壯,走路帶風,顯然是個中年男子。具體是誰卻沒看清。
第二日,宗門會客大廳,紀紹安正與張文鶴等人喝茶,兩人急匆匆從廳外跑了進來。
“師父!”
“母親···”
兩人異口同聲喊了一聲,屋中眾人都被這一幕,弄的有些莫名。
轉頭看去,其中一人紀紹安還認識。
此人名叫張覽,在三宗大比時見過,實力不俗。
另一人很陌生,一時間也沒認出是誰。
“你們倆太放肆了,什麼事這麼毛毛躁躁的!”
張文鶴一見兩人,立刻喝止道。
“師父,您要把師妹許配給誰?”
那陌生男子率先開口。
“原來這位,還是我老丈人的弟子啊···”
紀紹安立刻明白過來。
看這樣子,不就是個等著吃窩邊草的兔子嗎?
這般說來,張覽跟著一起進來,莫非也是為了此事?
果然,還未等張文鶴開口,張覽也開口了:
“觀主,母親,我不同意您們將妙婉許配給他。”
說著,張覽還朝紀紹安看了一眼。
“母親?”
紀紹安看了看堂中,唯一坐著的隻有張文玉一個女子。
張覽竟是張文玉的兒子?
“胡鬨。”
張文鶴拍案而起,氣衝衝指著兩人問道:
“你們可知自己說的是什麼胡話!”
“師父,師妹生性純良,活潑可愛。怎麼能隨隨便便找人嫁了?以她的性子,往後受欺負怎麼辦?”
“住嘴!”
張文鶴大喝一聲,接著又瞥了紀紹安一眼。
“紀小友,這位是老夫弟子唐坤。往日你二人沒什麼交集,今日突然聽說有人要娶妙婉,這番表現確實有些唐突。還望莫要見怪…”
紀紹安連忙擺手。
張文鶴親自替他徒弟,向自己求情。就算心有不滿,也不好說什麼。
“張觀主哪裡話,唐坤師兄性情坦率,我又怎麼會計較呢。”
張文鶴爽朗一笑。
“好賢侄,老夫果然沒有看錯你。”
“你們兩個還不趕緊退下,有什麼事晚些時候再說!”
“師父!您要三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