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童般稚嫩的聲音傳來,聽的紀紹安一陣彆扭。
可這就是嶽母大人中毒的症狀,在沒有解毒之前,也是沒有辦法的。
張妙婉的手心,已經滲出絲絲細汗,顯然很是緊張。
紀紹安隻得一邊安慰著她,一邊看著嶽母喝藥。
“這藥啊,藥性有些猛烈,可能會腹痛如攪。你待會兒忍一忍啊。”
“嗯…”
“苦嗎?要不我給你拿些蜜餞來?”
“不用了…咳…”
看著兩人甜蜜模樣,紀紹安使了個眼色,拉著張妙婉走了出去。
“紹安,你說的法子,真的有用嗎?”
張妙婉還是擔心的詢問道。
“放心吧,沒有問題的。”
良久之後,張文鶴略顯激動的從屋中出來。
“賢婿,有效果了!”
張妙婉連忙迎了上去。
“父親,真的嗎?我娘她怎麼樣了?”
說著,她就要側身往屋裡去,想親眼看一看。
張文鶴一把拉住她。
“毒發症狀已經壓製住了,你娘正在自己運功調養,不要打擾她…”
張妙婉頓時喜笑顏開。
“紹安,聽到了嗎?真的有效…”
臨近天黑,微風輕撫著樹枝,黃龍觀每座山上,幾乎都已經掛起了彩帶,大紅燈籠開始顯得耀眼起來。
山門處,一陣吵鬨聲傳來,似乎發生了什麼事。
“誰不知道,紀長老是地炎宗的長老,他的師父就算不是地炎宗宗主,也應該是宗門其他什麼厲害人物。”
“你們這群人,連元嬰都沒兩個,能是我們新姑爺的師父?”
“哪來的回哪去,趕緊的!再不走,我們可要叫人了!”
守在門口的兩個弟子,已經叫來了一群人,包括專門負責接待的李用,也在此處。
“我說你們是瞎眼了嗎?請帖都在我們手上,還能有假不成?”
安楠走出人群,站在前麵,指著山門前那群弟子怒喝道。
“誰知道你們拿的請柬是不是假的?或者…對了!你們不會是攔截了送信的人,搶了請柬吧?”
說話的人正是風亦翎,本來之前被罰來看守大門,隻需三五天便能回去。
因為出了紀紹安這檔子事,他師父又在比鬥中輸給了紀紹安,負責接待的辦事處,將這事上報,結果三五天變成了三個月。
大婚期間看守大門,可不是個清閒活。
每日都會有各種賓客前來,不僅要通報接待,還要笑臉相迎。
這對於風亦翎來說,簡直就是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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