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鬆驚恐的捂住右手斷裂位置,一步步往後倒退著。
“你···你竟然···不可能!”
“噢?你居然不知道我是丹師?”
“你還是丹師?···這這···就算你是丹師,你又怎麼知曉這種丹藥的!不可能!你騙我,你根本就沒有吃那粒丹藥?”
嶽鬆腦袋裡一片混亂,一時間根本想不明白怎麼回事。
在這位麵前,打又打不贏,跑又跑不過,眼下這種情況,恐怕已經沒有活路了。
想到這,他竟然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姑爺···姑爺您大人有大量,您饒了我吧?啊?求您了···”
紀紹安冷笑一聲,回頭看了一眼張妙婉,又接著道:
“你不是計劃的天衣無縫嗎?怎麼,現在想反悔?”
嶽鬆也不管他怎麼嘲諷,依舊苦著臉求饒。
“姑爺,都是在下鬼迷心竅,求您了,就饒過我這一次···”
眼見紀紹安不為所動,他又迅速往前爬了幾步,來到張妙婉麵前。
“妙婉小姐,求您···求您讓姑爺放我一馬吧,從今往後,我嶽鬆甘願為奴,鞍前馬後的伺候您二位···”
“我求您了,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
張妙婉看起來很難受,不僅麵色潮紅,眼神也不由迷離起來。
紀紹安輕歎一聲,從納戒中取出伏龍刀。
“嶽長老,善惡到頭終有報,都是成年人,應該為自己做過的事負責。”
說著,手中靈力開始灌入刀身,顯然準備動手了。
嶽鬆大急,眼見今日之事無法善了,立刻就要運轉靈力反抗。
“那就都去死吧!”
他大喝一聲,抬手就要朝張妙婉抓去。
紀紹安暗道果然,身形一動,還不等嶽鬆抓到張妙婉,長刀陡然斬下,眼見嶽鬆另一隻手就要被砍中。
嶽鬆不敢大意,既然抓不到人質,就隻有一條路了,那就是逃。
隨著紀紹安這一刀落空,嶽鬆掐起法訣,將陣法打開一道口子,轉眼就要遁走。
“哼!休走!”
紀紹安暴喝一聲,話音剛落,竟憑空出現一股勁風,纏繞在嶽鬆身上,他又緊接著躍起,抬手就劈。
嶽鬆被法則之力拽住,速度一下子慢了大半,等他轉頭看來時,長刀已經劈來。
不等他做出任何抵擋,伏龍刀已經從上到下,將其一分為二。
鮮紅的血液灑的到處都是,隨著兩半身體分開,先後落地,各自顫動兩下,便沒了動靜。
紀紹安伸出手,將掉落出來的元嬰攝了過來,拿在手中把玩著。
“小樣,同境界都不是我的一合之敵,如今比我低一個境界,你還想跑?”
“吃屎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