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前輩。在下乃是洪福樓東家的公子,名叫龔乃龍,今日幸會前輩,特敬您一杯。”
郭從澈跟紀紹安坐在一塊聊著天,突然有人來敬酒,打斷了他們,心裡不免有些嘀咕。
不過人家畢竟是洪福樓的人,又這般客氣,況且聽紀紹安講的那些事,心裡也本就很開心,一時間倒也沒說什麼,大大方方的笑著喝完酒,便坐了下來。
龔乃龍一時間,也吃不準紀紹安的情況,於是反著從另一邊繼續敬著酒。
“紀小友,繼續說,那苗家少主,後來怎麼樣了?”
郭從澈著急忙慌的催促起來,他倒要聽聽看,苗家那位少主,在自家兒子手裡,究竟吃了多大的虧。
“誒,前輩不急。”
紀紹安夾了一筷子菜,塞進嘴裡,一邊嚼著,一邊擺著手。
“那位苗少主啊,從城主府被放出來之後,立刻就找到酒樓去了。可他去晚了呀,人家說書的早就跑了。”
“哈哈哈!那豈不是把他氣的夠嗆?”
“可不是嗎?我在外麵看了半天,出來的時候,他鼻子都是歪的。”
“哈哈哈哈····”
同桌不少人聽到這,都是一副爽朗大笑。
龔乃龍好歹也是分神期,不僅耳朵好使,分析問題也很快,一桌人還未敬完,就已經聽出了紀紹安談論之人,乃是苗家的一位少主。
不過那苗家人,他不認識啊。
“嗬嗬,這位道友,我們又見麵了。”
當他最後來到紀紹安麵前時,依舊一副笑吟吟模樣,手中拿著酒杯,打算敬酒。
不過等紀紹安看過去時,他的杯子裡,隻有一點點酒。
這明顯是不給他麵子呀。
“喲!龍哥呀?”
紀紹安不動聲色的站起身,拿起桌上的酒壇,自來熟的給他倒起了酒。
龔乃龍看的一陣惡寒,不過這麼多人看著,也不好發作,隻能裝的客客氣氣的,將酒杯端穩。
紀紹安手裡倒著酒,嘴上卻一刻也不閒著。
“龍哥當日可是害的紀某好慘呐,寶鼎仙宗的前輩,追著我跑了一天一夜,這不,跑的都沒勁兒了。”
說著,他還指了指身旁的樊狂。
大夥兒好不容易喝頓酒,倒是誰都沒有用靈力驅散酒勁,坐在一旁的樊狂,一臉潮紅,顯然是喝的有點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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