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淮予掃完地，林晚秋陪他一起去了趟辦公室。
當然，林晚秋是在辦公室外麵等著，她還沒有社牛到進彆班老師的辦公室。
更彆提她認都不認識那個老師。
“請進。”劉波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聽到敲門的聲音，批作業的手停了下來。
這個點他的辦公室沒什麼學生來，不出意外的話是被他叮囑放學後過來的徐淮予。
見人走到辦公桌前，遞給他一份卷子，“有時間嗎？把這份卷子做了。”
他尋思著徐淮予被錄取的時候那滿分的數學成績，以及高一剛進來的數學成績，特意找了份檢測綜合水平的卷子，其中個彆題目涵蓋了高三的知識點。
“……沒時間。”徐淮予抿了抿唇，誠實道。
他要去複習。
沒時間在這寫卷子。
劉波:……
這孩子還真是實誠啊。
“那你帶回去做行嗎？”劉波還是想讓徐淮予把這份卷子做了，“有時間做的話明天給我。”
“沒時間的話這周。”
徐淮予粗略的掃了眼卷子上的題目，點了點頭。
“好好做啊，”劉波伸手鼓勵式拍拍徐淮予的肩，想起他不喜歡彆人碰，又把手伸了回去，“彆跟之前一樣糊弄我。”
“我可不信你的數學成績能差成那樣。”
“之前是你什麼都不說，”劉波歎了口氣，他察覺到他態度的軟化，勸道，“現在你好不容易願意答題，展現真正的實力，以後能做就好好做，不用藏著掖著。”
徐淮予眼神靜靜的，沒有回答。
知道徐淮予一時半會兒不會同意，劉波說，“沒什麼問題你就去吧。”
“一定認真做啊，彆再糊弄我了。”
少年拿著卷子漸行漸遠，聲音幾不可聞:“……嗯。”
在外麵待的無聊的林晚秋見人終於出來了，連忙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這麼快好了？”
她還以為那老師會留他很久呢。
“嗯，”徐淮予拿著卷子，和她一起回教室拿書包。
市中心的圖書館如林晚秋所說的那樣，離她們小區不遠。
傍晚坐公交車的時候，人沒大早上那麼多。
還剩幾個空位。
林晚秋拉著人在後麵的空位坐下來，開口說道:“先去圖書館複習兩個小時，然後回家吃飯？”
主要是現在都五點多了，學一會兒就七點了。
再晚她怕徐淮予餓死。
她是可以學完和徐淮予一起吃飯，就是徐淮予肯定不會願意。
“嗯。”徐淮予沒有反駁，身體板正的坐在座位上。
……
圖書館很大，好多層，都是可以坐那學的。
林晚秋帶著徐淮予上了四樓，壓著聲音道:“二三樓人有點多，我帶你去四樓。”
徐淮予微微頷首，背著書包，跟在林晚秋身後。
“我先寫了。”林晚秋找好位置，安靜的開始寫自己剩下的練習題。
邊上的徐淮予見她這麼快進入認真的狀態，打開書包，把劉波給的卷子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