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昨天挺激烈啊,哈哈哈哈哈哈。”賀皓銘起床氣都未起便開始了調侃。
昨天本來打算等他倆聊完,三人出去外麵好好搓一頓的,沒想到這一等就是一夜。
這麼晚了,他也不好麻煩紀家的人起來準備客房,又為了避免二人出現什麼情況,他乾脆就在客廳躺了下來。
“昨天晚上,他當著我的麵說了五百二十遍不會再有這一事發生,不會再離開我,永遠愛我,終於老實了。”
封洛川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回想著昨天的一幕又一幕,開心和幸福寫滿在臉。
賀皓銘無語的直接抄起自己身旁的抱枕朝他砸去又是憤怒的起身。
“滾,說到這個我就想到昨天我媽知道我戀愛的事,現在想拆散我和萱萱。”
封洛川敏捷的將抱枕接住,賀皓銘的話讓他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
“怎麼回事?這事是我們親自封鎖的,怎麼會漏?”
賀皓銘搖搖頭,奇怪就奇怪在這了。
“但是吧,也沒事,畢竟遲早都是要見的,早見晚見不差多少,
但這個時候確實不是好時候,你先去做做思想工作,不行再說。”
封洛川將抱枕放回原位,給出建議。
賀皓銘點點頭,拿出手機看了看當下的時間,時間還早,晚上他再回家一趟說說也不遲。
送其離開紀府的封洛川回到房間,他隨意的看了看紀呈傲的衣櫃,
找出件衣服穿上後這才走到房間的陽台處坐下撥通家中父親的電話。
“你母親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如果你要說紀家那小子的事就不用再多說了,爸媽是不會同意的。”
封義君言辭犀利,寸步不讓道。
對父親此態度,封洛川並不惱,而且輕笑一聲不急不緩的說。
“父親,我並不是來和你說阿呈的,而是想認真並清楚的告知你關於我。”
封義君握著手機,淺抿了口手中的茶回,“嗯,你說,爸聽著。”
封洛川勾唇一笑,“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利己主義者,
無論是誰,他的決定,他強加給我的想法都無法動搖我。
我隻遵循本心,一切的一切,我說的算!
誰都不要妄想改變我的決定,當然,改變我很難,但改變對方很簡單。
可能夠改變對方的決定這取決於我是否願意的基礎上,父親明白我的話嗎?”
誰都改變不了他,唯獨紀呈傲除外,除了他,彆人都不行。
封義君沉默良久,手中茶杯沉重的放下在麵前桌上,思慮過三語重心長道。
“川兒,開始爸知道你喜歡男人這事時確實沒法接受,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