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鳳梧郡並不是表麵上那麼簡單,在這裡布下如此大手筆,絕非守護城池那麼簡單。”
在大唐境內,每座凡人城池之內,特彆是大一些的城池,都擁有不凡的陣法用來防禦妖族潛伏城中造成重大傷害。
但是鳳梧郡不一樣,陳觀潮甚至可以肯定,即使是傅辛也肯定不知曉此處種種。
若是早知道有這種地方,殺死猿道人還用得著費儘心機將其引出城,就單單說是這條食人魚就能夠生生將其耗死。
尋常陣法達到禦敵效果就不錯了,隻需要找到特定的方位,布置指陣法,守護好最重要的陣眼,碰到敵人時能在最短時間開啟,有各種辦法最大限度節省神仙錢,不然單單是神仙錢這一筆天價的費用就是不是一個大唐能撐得起的,像鳳梧郡這樣的城池,大唐少說也有個十多個。
這
正因為如此,鳳梧郡才顯得格外的特殊。
眼看花船就要靠岸了,陳觀潮這才睜開眼睛,頓時被眼前的一幕吸引了。
渡口處,無數花瓣隨著風兒飄到了河水中,桃林中罕見的有許多白色影子晃動,仔細看去竟是一隻隻白色的鴿子。
看到花船的刹那間,讓人眼花繚亂的鴿子在渡口兩岸齊齊站成兩排。
“鼠大王排場好大!”大黃瞪著圓溜溜的眼睛,舌頭的在嘴巴外不斷哈著氣,享受著這一刻數百雙眼睛的注目禮,仿佛跟在的鼠老虎的身後,他都成了此地的半個主人了。
待花船靠近的渡口,之前那做詭異的拱橋沒有出現,眾人直接從船上飛了下來,待眾人落地後的,小柔兒立可就被震驚了,本以為這些的鴿子也是幻影,但是直到落地她才發現這些鴿子眼中都是濃濃的敬佩,看到她走來,齊齊單翅行禮,在鼠老虎還沒有醒過神之時轟然散去。
眼神極好的鼠老虎甚至看到了一顆桃樹之後一條橘白相間的尾巴,笑容頓時僵硬。微側目察覺到自己好兄弟大黃眼中的疑惑時,鼠老虎立馬一指一棵桃樹,悄悄在其耳邊言語了幾句,隻見大黃回頭看了一眼徐薇,待徐薇的為點頭後,立刻衝出,不一會兒,小小的小黃狗追著一隻大花貓滿山遍野的跑。
郡守府。
普通人家的豐盛午餐若是有四菜一湯,定然的是大富大貴的人家。
畢竟還是普通老百姓居多,若是在府衙當差,每月有三兩銀子,這三兩銀子的也隻有府衙的一把手有此待遇,其他的普通的班頭能拿上一兩銀子就燒高香了。
柴扉顯然是失了勢的,這個月的五錢銀子還沒拿到手就被秘密帶到了郡守大人的床頭。
熏香嫋嫋,兩個美麗的小妾在半跪在的床榻前,一個剝這葡萄皮,一個替郡守老爺按摩著腰,此刻郡守大趴在的大床上懷裡還摟著一個更漂亮的。
柴扉苦哈哈的就連看到此景的眼福也沒有,因為他此刻跪在帷幕之外。
“說罷,兩天了,案子查的怎麼樣了,還有的那周家祖祖宅究竟是什麼情況?”
“哦,對了,聽說馬三郎也失蹤了。“
郡守大人把玩著手裡的金老虎,漫不經心的問道。
自古以來都是人才稀缺,但是隻要是人才不管到哪裡都吃香,但是也不是絕對的,柴扉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列子,最初本來以為自己的得力乾將會是柴扉來著,但是這家夥不太會做人,得罪了許許多多額權貴人家,到後來甚至得罪了自己的上官,這還了得,是塊金子也是塊能隨時拋棄的。
“卑職在周家祖宅沒有發現線索,周大小姐並沒有回到祖宅,至於馬大人……”柴扉猶豫起來,官道旁的屍體是不是馬三郎呢,他不確定,屍體麵容模糊,誰能真的確認呢。
“柴扉捕頭,你好大的膽子,在老爺麵前還跟藏著掖著,還不將知道事情都說出來。”一名女子嬌聲怒斥柴扉,還不忘將手裡剝好的葡萄用嘴唇銜住喂到郡守老爺的嘴裡。
郡守老爺哈哈一笑在其耳邊輕聲呢喃,頓時傳來一陣嬌嗲之聲。
柴扉跪地帷幕之前一動不動,對於其內的鶯聲燕語充耳不聞,待到裡間的打情罵俏過去之後,才開口道:“馬大人……死了,位於的城西的十八裡處官道旁的樹林裡。”
裡間傳來一陣詭異的安靜,郡守大人先是一愣緊接著一把扔掉了手中的金老虎做起了身子,怒聲道:“什麼?你再說一遍。”
“馬大人死了……”
“廢物,真是廢物,你告訴我馬三郎為什麼死,你為什麼還活得好好地,為什麼似的偏偏是馬三郎……”
郡守大人一腳踢開了為自己揉腰的女子,掀開被子鞋也不穿怒氣衝衝來到柴扉的身前,死死盯著柴扉道:“你可知道,馬三郎是什麼人,他的爺爺的是什麼身份,你怎麼能讓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