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
“沒有就好。”老人立刻一腳踹出,郡守大人立刻踩趴下了。
柴扉微微吃驚,這老頭看起來白須白發力氣怎麼這麼大。
“大人饒命啊。”郡守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老者會下如此重手。
“你想明哲保身無可厚非,但是萬萬不該糊弄我,既然知道了馬三郎與我有關係,你卻依舊裝病,是當老夫瞎嗎?”老人的話猶如鐘聲回蕩在他耳邊,郡守頓時麵露蒼白。
“我……”郡守剛想解釋,手掌卻被一把劍刺了個通透,鮮血頓如雨下。
“說,我那義子的屍體到底去哪兒了。”
此話一出,柴扉抬頭看向老人神色中帶著驚訝,同樣震驚的還有此刻在忍著痛楚的郡守,兩人的心中一震嗡鳴,馬三郎的屍體……不見了?
在這一刻老人的神情看似古井無波,心下卻在觀察者兩人的一舉一動。半晌後,兩人麵麵相覷,頓時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懷疑。
“既然你們都不知道,那麼……給你二人三天的時間,我在這裡等你們結果,至於沒有完成的話,你們的下場如何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直到老者消失在了兩人的視野中,柴扉這才重重吐出一口氣,小命暫時是保住了,隻是接下來如何,一切都要看天意。
這時候,白臉道士在此出現,他的目光在亭子二人的身上掃視了半晌,最終將目光落在了柴扉的身上。
“義父命我協同你二人查案,說說吧,不要的漏掉任何一點線索。”
白臉道士的目光始終盯著的柴扉的一舉一動,此刻正用道法判斷柴扉是否說了謊話,在這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中,白臉道士神色月發凝重。
聽完柴扉的一係列經曆後,看著此刻麵對自己依舊不卑不亢的柴扉,他的心裡隱隱有幾絲佩服之意。他不知道是柴扉故意將陳觀潮的有關的消息全都隱匿,更是沒有提到桐千蘭的出現。
再後來白臉道士便帶著柴扉離開了,他知道義父雖然名義上讓自己輔助查清楚這件事情的還有紫袍劍客,但是為了防備的紫袍劍客,儘早行動是最好的選擇。
白麵書生的打算是,既然讓自己與紫袍劍的一起跟隨郡守和柴扉查案,若是自己早早將這靠譜的柴扉拉到自己身邊,那麼自己查處案子真相的幾率便會大幾分。
似乎沒有阻礙的將柴扉的帶到自己身邊,白臉道士盯著四周四處掃視,沒有看到紫袍劍客的影子。
任務義父已經吩咐下來,沒留下其他的告誡,也就是意味著自己不用擔心會得罪周家,一切的源頭的都在於周如是,馬三郎到底是怎麼死的,屍體到底是怎麼消失的,都得從周家開始調查。
看到的柴扉沉默,白臉道士拿起茶幾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慢悠悠道:“我不擅長查案,所以案子你來查,我負責與那些神神鬼鬼打交道。”
柴扉豁然抬頭,凝視著他。白臉道士笑了笑,自信滿滿道:“自我出道以來,還未遇到過敵手,你儘管放心便是。”
柴扉複而低頭,心道:“你是不知道那桐樹精殺多少像你這樣的人。”
白臉道士道:“據我所知,這幾十年來鳳梧郡西部地區,未曾發現一顆所謂的桐樹精,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官道附近,你是怎麼逃過的?”
柴扉回答:“機緣巧合下我發現那桐樹精似乎在夜間活動的比較頻繁,所以的才僥幸躲過一劫,希望大人千萬要小心。”
白衣道士搖搖頭,捋了捋本就柔順的拂塵,換了一隻手拿,笑道:“怎麼,你覺得我的修為不到家,還是你以為的我不如他區區馬三郎,不要以凡人的眼光來揣測我的實力。”
柴扉沉默片刻,向外走去。
白臉道士皺了皺眉道:“你去哪裡?”
“先去屍體消失的地方看看。”
柴扉心底沉重,暗暗祈禱不要再出什麼大簍子,已經死了一個馬三郎,當然身前的這位雖然也是那位大人的義子,但是與馬三郎比起來,實在是要自大許多,若是不小心再將這位的小大人搭了進去,那我才是真活到頭了。
柴扉沉聲道:“請大人與我約法三章,如若不然,即使殺了我,我也不會再查這個案子。”
白臉道士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吃驚道:“你是想指揮我?”
柴扉整了整衣衫對白臉道士說:“術業有專攻,想必馬大人將此案子交給你我,一定是因為您……不會查案子。”
已經儘量使自己的語氣顯得不那麼生硬,但是看到白臉道士一臉被冒犯到的樣子,柴扉頓時頭疼起來。
柴扉咳嗽一聲,語氣更為柔和:“我的意思是您是仙師,這些雜事就由我來做。”
白臉道士臉色這才稍稍好些,看著這位的粗獷大漢溫柔說話的模樣,他的心底打了一個哆嗦。
由於郡守大人認為馬三郎的屍體放在衙門裡晦氣,便命令將屍體移到了一座寺廟內,雖然城裡有義莊,但是的為了區彆對待,郡守大人借口要為亡者超度,便將其屍體光明正大的放在了寺廟中,派人日日夜夜看守。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當紫袍劍客想要迎回馬三郎屍體時,一抬棺材卻發現棺材輕飄飄,裡麵已經空空如也。
因此紫袍劍客立刻傳書馬大人,並未驚動他人,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與此同時,陳觀潮也找到了關於吞天的痕跡,幾乎是在大黃的一狗之力下,吞天的蹤跡似乎即將揭曉。
自從的陳觀潮承諾食人魚儘量不大開殺戒波及無辜之外,冥河之上幾乎是忍任他馳騁,慢慢的陳觀潮足跡踏遍了冥河兩岸,隻是尋到了許多的食人魚的骨頭,這不但沒能讓陳觀潮大吃一驚,反而更是激發起他要找到吞天的決心,因為這些魚骨頭是最近才有的,至於向食人魚打聽,陳觀潮不是沒有想過,但是想到與食人魚之間的約定的,陳觀潮覺得這並不是一個好主意的。
所以才有一人一狗在這明河之岸四處停停走走,隨著時間的慢慢流逝,他們距離出口越來越近,大黃更是朝著天空之上瘋狂吼叫,陳觀潮這才確定吞天已經去了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