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陳觀潮接近了城門口,看到那黑衣女子並沒有追來,便操控擎天劍拖著自己的身軀緩緩降落。
運起浩然經,遮掩氣息後,又等了片刻,依舊沒有人追來,確定沒有人跟蹤之後,陳觀潮一拍儲物袋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悄悄翻窗而上,潛入了一家客棧。
與此同時,棲鳳樓不遠處的街道上,女子一把撤掉了臉上的麵具的,狠狠扔在地上,不停的跺腳去踩:“登徒子,登徒子,我蘇曼曼要是再看到了你,定要扒了你的皮,要不然不跟你姓。”
在女子取下麵具的一刹那,周圍的黑衣人齊齊轉過了頭,帶著畏懼絲毫不敢有任何動作,在這寬闊的街道上顯得極為詭異。
片刻後,女子臉上的紅暈漸漸淡去,似是發泄完了心頭怒火,這才跺了跺腳道:“你們去追查那金甲宗弟子,我去撕了那登徒子的破嘴。”
蘇曼曼剛要走,一名背對著她的黑衣男子突然低頭轉身跪下抱拳道:“首領他……並未下令追殺那男子,請大小姐以以任務為重。”
似是怕眼前的小祖宗的發飆,黑衣刺客繼續說道:“不如我們暫且先完成任務,再去追那人也不遲。”
徐曼曼一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我被打時候的你們乾什麼去了,現在人跑了你倒是提醒我目標沒了,早乾嘛去了。
蘇曼曼伸手按了按頭,腦袋方才被震的還隱隱作痛。
大約是被調戲之後極為惱怒,冷哼一聲直接將地上的男人的踹倒在地,大搖大擺向著陳觀潮消失的方向而去。
剛走出沒幾步,蘇曼曼突然聽著了腳步,突然望向的街道一側的屋頂,方才似乎隱隱有細碎的腳步響起。
“什麼人,出來。”蘇曼曼抽出劍就要擼起袖子,卻突然發現一個凡人正一臉傻笑的搖搖晃晃從屋頂上站起來俯視著自己。
這凡人穿著官服裝,似乎是剛爬上去不就,還喘著粗氣。
“凡人,你為什麼會在那裡。”蘇曼曼冷聲道,他現在看到男人就想起陳觀潮離去是那賤賤的笑容,一想到那賤賤的笑容就沒來由的想發火。手中的劍似乎在這一刻,察覺到了的主人的心情,其上的威勢竟然大了幾分。
屋頂之後,紫袍劍客的麵色嚴肅朝著身側的白臉道士點點頭。
白臉道士頓時變成了一副苦瓜臉,糾結的握著手中拂塵,他多麼希望今夜自己躺在家裡做上一場夢啊。
"你確定不,周家出現的那位真是這女子劍修?"白臉道士不甘心傳音道。
可就是這一傳音,紫袍劍客臉眼角一抽,拉著柴扉就往身後退去。
“轟~”
屋頂直接被欠了個底朝天,在空中幾個反轉後轟然而起。
沒來得及擊閃躲的白臉道士哇哇大叫中,好不容易穩住了身形,就看到了屋頂當頭落下。
一股強烈到極致恐慌立刻從心底升起,怒喝一聲,拂塵一把被扔了出去,化作了無數道絲線附著在周圍的建築之上。
哢哢哢……
屋頂在拂塵形成的大網中晃動了幾下終於沒有落下,白臉道士這才看向了女美麗的女子劍修。
隻見對方美目含煞,看到自己後似是發泄一般再次遞出一劍,白臉道士麵色頓時麵色難看起來,手中的法寶已經用來抵擋頭頂的墜落的建築物,此刻一副肉體凡胎的雙手,怎麼辦,難道要像武夫一樣空手接白刃……
著急中,猛然吸入一口滿是灰塵的濁氣,頓時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他心中暗道……他媽的,這次要玩完了。
這時,白臉道士隻恨自己沒有多生出幾條腿,怎麼偏偏遇上了這潑辣的妹子,一動手就是不死不休的架勢。
這時一道紫色身影驀然衝出,白臉道士擋住了蘇曼曼的奮力一擊,頓時麵色蒼白,身體倒飛數丈這才勉強站穩。
“竟然還藏了倆修士……”蘇曼曼低低自語兩句,似乎是驚訝自己一劍怎麼辟出三個大男人來,一個長得像隻大猩猩,一個小白臉還有一個裝逼過度的麵癱。
蘇曼曼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耽擱了很久了,再不行動,就找不到那登徒子的影子了。
“你們幾個,把這倆修士宰了,那個捕快雙腿打殘留下一命,我先走了。”
說完,女子急匆匆禦劍而起,眨眼間就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