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背後的汗毛倒豎,傅辛身子微僵,片刻後苦笑著望了一眼身後的棲鳳樓主樓,心想他的心境確實該磨練一番了,這才沒走出虎穴,如此的動靜與找死有什麼區彆。
他知道,其實老人的目光一至都落在他的身上,他此時的一舉一動,甚至是心跳的頻率都在老人的眼裡耳裡,不由得心下愈發的恭敬。
直到出了棲鳳樓,傅辛這才鬆了一口氣,尋思著回摘星樓的時候,卻發現了一號此時正小心翼翼的望著自己。
傅辛斂了斂神色,轉身問道:’什麼事情?”
一號立刻上前,背對著老鴇在傅辛麵前悄悄打開一份小冊子,還有一份額精致的小瓶子。
傅辛被氣笑了,拍著的一號的肩膀沒有說出一個字兒,直到有新的客人偷偷摸摸出現在遠處街道,傅辛這才抽了抽嘴角道:“都歸你,用不完,就彆回來了。”沒走幾步,一個閃身消失的無影無蹤。
……
一大清早,一號扶著樓梯,沒走一步的腿都要顫上一顫,身後的屋內傳來嬌柔且疲憊的呢喃;“冤家,下次你可要對人家溫柔點的。”
似是的有想到了什麼,正要再次開口,卻聽另一名女子的聲音響起:“下次我不要錢。”
聽著背後逐漸嬉戲打鬨起來的旖旎調笑,一號忍不住一個趔趄。下了樓梯,剛剛直起腰沒走幾步,突然哎呦一聲雙手扶腰兒走,行色匆匆。
同一時間,冥河之下,柴扉一臉憔悴,直到現在,他才發現此地是沒有黑夜的,因為實在不能無視周遭的大嘴魚,他已經有好長好長時間沒有合眼了。
“吞大王,咱們什麼時候去外麵走走啊。”看著此刻正一杯又一杯喝著美酒的吞天,柴扉擠出一絲笑容。
吞天神色一怔,立馬揮退了食人魚所幻化的美女,嚴肅的看著柴扉道:“柴兄弟莫非是不喜歡我這些漂亮的屬下。”
柴扉原本是待著笑容的,憔悴中強顏歡笑,眼角忍不住跳了跳,連連擺手道:“沒有,沒有,十分滿意。”
他忘不掉,不久前負責引路大嘴魚不小心把柴扉嚇到後,吞天直接一個深呼吸後,那大嘴魚便進了吞天的肚子,還是笑著稱冒犯客人是死罪。
憔悴的男人生無可戀的往背後一靠,卻發現身後一片柔軟,一轉頭便發現一名美女正的摟著他的胳膊使勁往懷裡湊。
看來是沒有什麼選擇權了,柴扉心灰意冷,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努力不去想的那恐怖瘮人的大嘴魚,接過美人遞到嘴邊的美酒的一飲而儘。
吞天挑了挑眉毛,給的那女子一個眼神的,美人立刻又到了一杯酒喝在嘴裡,向著柴扉吻去。
“就當是磨練所謂的心境了,女人都是紅粉骷髏而已,這也是一種修行。”柴扉自我安慰著,身邊的女子勸酒的方式千奇百怪的,短短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他便又些頭暈目眩。
此刻再一看眼前美人,柴扉的心跳加快,不論這美女是什麼變的,畢竟現在的真的美,而自己就當是做夢,不算出軌的……想著便便撅著嘴湊上去,就在兩張嘴要貼合在一起時,柴扉突然一陣冷汗,頃刻間酒意全醒,手指抵在女子的嘴唇上。
“我是有家室的人,我怎麼出現這種的奇怪的念頭。”
柴扉越想越心驚,看著手中的酒杯和一臉幽怨的美人,啪的一聲的,手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也許是酒壯熊人膽,更何況的柴扉也不是什麼膽小之人,此刻竟是目光炯炯的看著假寐的吞天,自從他來到此地,吞天的確兌現了承諾,此刻腳邊的鐵手套就是吞天送給他的。
可是的一隻將他困在是怎麼一回事,剛才他竟然產生了錯覺,差點做出了的不可原諒的錯誤。
“我要離開,現在、立刻、馬上。”
看到柴扉氣急敗壞,吞天心中舒坦極了,這才去覺得昨日去的憋屈消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