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到底來自哪裡?
所謂的太子又是那個王朝的太子。
還有的方才眯起眼睛,觸目所依的雪白蓑衣又是怎麼一回事。
血腥味兒腳下頭頂彌漫開了。
“不對勁,方才所看的情景明明是靠近自己腦袋的人向靠近自己腳邊的那兩人襲擊,血腥味兒出現的位置……錯了。”
陳觀潮不得不再次眯起眼睛看過去,除了此刻趴在前麵的岩石一條條白影外,少了兩個人!
耳邊似乎察覺到的了凜冽的寒意,陳觀潮心頭一驚,正要忍不住出手刹那,突然的,前方原本安靜場麵突然混亂了起來。
“你是怎麼發現我們的?”
隱約間傳來熟悉的聲音,陳觀潮仔細想了半晌最終確信,是那個矮個子諸葛鬆的聲音。
“老實說,對於你的忠心,我原本是沒懷疑的,可是離開天妖國的時候,你私下裡的安排有些潦草了。”
“難道說,我的人裡麵有你的奸細!”諸葛鬆的聲音透露出不可置信來。
陳觀潮再次側耳聽時,便是的刀劍碰撞的聲音,大家似乎都格外的隱忍,並沒有的傳出驚天動地的喊殺聲。
在一聲聲悶哼聲中,耳邊傳來屍體倒下的聲音,更多的是充滿在空氣中的血腥。
終於,耳邊動靜漸漸消失。陳觀潮努力讓自己放鬆,經過廝殺的人的,對於危險的感知往往的要強於平時,他越緊張,暴露的的風險越大。
似乎是習慣了廝殺,太子打著哈欠,一臉無趣的,低頭看著此時已經被捆住手腳的諸葛鬆,找了塊石頭便坐了下來。
麵對著昔日的謀士,如今毫不猶豫算計他,他已經懶得生氣了。
諸葛鬆看著倒下去的數十具屍體,麵前男子似乎如同陌生人一樣,他有種被當作傻子般的感覺。
太子奇怪的看著他,“想不通?還是說咱們的二皇子沒有告訴你我究竟是怎麼樣一個人?”
諸葛鬆突然笑了,點頭:“殿下,隱藏的果然深,在東宮這麼多年,竟然沒發現你的手下竟然有如此實力。”
“這是實力的問題嗎?”
諸葛鬆的臉色突然難看了不少,有些憋屈道:“我的人手明明在他們身後,即使知道身後是敵人,也不可能全都碾壓,這難道不是實力的問題?”
他心裡明白自詡聰明的自己是被算計了,可是堂堂一個謀士怎麼會認為自己做錯了,之前對自己言聽計從的人,心思竟然如此深沉,他不願意承認自己是在的計謀上輸了。
太子這下笑了,“你的疑問,恐怕是沒有沒有人替你解答了,既然選擇背叛,那就安靜的去死,不要有怨言,你的家人,我會送他們和你團聚的。”
劍起劍落,諸葛青捂著胸口抽搐著,臉色一肉眼的速度變成了灰色,動了動嘴唇:“皇家,果然每一個好東西……”
太子的古怪的看著死死盯著他的諸葛鬆,“什麼意思,二皇子綁架你的家人了?”
已經徹底變成了灰色的諸葛鬆就這麼死死盯著太子,屍體已經變得僵硬,在這灰色的世界裡,人體就如同一隻皮球,若是破了一個洞,上名的流失極為迅速。而太子疑問,已經沒有人能解答。
下一刻,他一腳將屍體踢開,重新回到石壁向下看去,指了指下方道:“試一試那些人的深淺,若是屬於合格祭品,便一同抓起來。”
“諾。”
身披白色蓑衣親衛,以極快的速度消失,向著山穀中眾人緩緩包圍。
山穀中,正在逃命的傅辛心頭,並未察覺四周的異常。光是刺客身後要他命的人,已經讓他的心拔涼到無以複加的地步。
“你們到底是死人還是活人,不是我要坑你們呀,你看我也被坑了,咱們一起想辦法離開這裡,本殿主堵上自己的尊嚴,好不好。”
下一刻,身後的追殺者突然停止了追逐,傅辛的看了一眼身後,拍了拍胸脯,繼續道:“相信我,此地定然有出口,我傅辛說話算話。”
刺客聯盟和的監妖司之人沒有理會他,反而警惕的望向四周,就在傅辛好奇者向身前望去的時候,腦袋一痛,誰麼都沒有看清整個人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