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都不相信一個半步元嬰的老頭是一個中立排,然而真正的中立,讓爺孫兩個吃儘了苦頭。
她此番被人追殺,恐怕是因為自己前不久私自占到了二皇子隊伍中。
但是,掙紮在勾心鬥角的漩渦中,龍兒自然不會完全認為是大皇子的暗中出手。
所以,在危險沒有解除之前,要儘可能的隱藏起來,在這種關鍵時刻,大人物們都忙著鬥爭,自然不會在意一個無關緊要的女子。
藏起來,是此時龍兒能笑道的最好辦法。
唯一遺憾的是,麵前兩位恩人不怎麼信任她。
她也曾想展現一下自己最擅長幻術,但是眼前兩位陷入處於失去修為的敏感時刻,玩意弄巧成拙……
爺爺與他的藏有過約定,不真正參與權利漩渦中,若是可能儘量減少存在感。
片刻的寧靜後,吞天終於動了。他的給陸芝和龍兒一人爹了幾顆果子後,也不在意果子上麵是否有泥土,啃了起來,盯著遠方道:“陸芝,若是沒有什麼事情,你繼續留在大山裡。”
說吧,又看到了龍兒,微微一愣,像是忘記了還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思索了片刻道:“你要隨便吧,這麼弱我下不去手殺了你。”
打小沒對誰可起過,這番話說完就像是耗儘了他所有的善意。
“……”
龍兒愣了愣,看了看陸芝,搖搖頭道:“那我暫時先跟著你們。”
陸芝倒不在意吞天是是帶上自己還是拋下自己,反正大家的目的都是從這裡出去,動靜必然不會小,到時候趕上就是了。
知足者常樂,懶人恐怕才是最容易滿足的。
……
蘇曼曼幾乎幾人最輕鬆的,腳趾都沒動一下,便來到了距離皇宮最近的地方。
二皇子趕巧碰上了太子遇刺,丟下透明棺材就敢忘了皇宮,一時間她竟然就這麼直挺挺的被的擺在灰暗的宮殿內。
“喂,有人嗎,這裡還有貴客,不招待一下嗎?”
“哪怕給口茶水也好啊。”
蘇曼曼的聲音在大殿內回蕩了幾圈依舊鴉雀無聲。
大殿外,丫鬟得知殿下匆匆忙忙去了皇宮,失望著就要離開,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快走幾步靠近了大殿。
隔著一道門,女子的聲音清晰可聞,丫鬟吃了一驚。
“春花,鬼鬼祟祟在這裡做什麼,都告訴你了殿下出去了,你還不信。”
名叫春花的丫鬟走到來人麵前,低聲道:“王將軍啊,殿下這次帶女人回來了?”
“對啊,殿下帶回來的女子聽說是難得一見大美人呢?看來,滕王府有妖多出一名女主人了,哎,春花,瞪我乾什麼,本來就是啊。”
看著被塞進手裡整盒飯菜,侍衛愣了愣,看著飛奔而走春花,無奈的撓了撓頭高聲喊道:“我是逗你的,那女人不是帶回來……是……哎,跑的這麼快。”
“算了,貴人那邊遲早是好知道的,不過殿下,將那人放在棺材裡做什麼?”侍衛看了看飯盒,先開一刀縫隙,頓時興奮的抽動著鼻子,急匆匆的離開了。
“嗬嗬,我這樣是要做王妃了?這些人是傻的吧?”蘇曼曼摸了摸自己的臉,突然想起那個男人來,一路上打打殺殺,還救了她好幾次,為什麼到這個時候,他卻沒了人影。
蘇曼曼終究還是沒能等到陳觀潮。卻是等到了另一個女人。
一名嬌媚的女子推開了大殿的門,平日裡許側妃是不敢來這裡,畢竟是男人們商議國家大事的地方,懂得二皇子最不喜女人乾擾正事,所以這還是她第一次來。
蘇曼曼懶懶的睜開了眼睛,兩人相識老彭要見麵一樣的,就這麼看著對方。
“你是誰?怎麼會待在這裡麵?”
麵前的女人似乎又些奇怪,蘇曼曼懶懶道:“我讓給你呀!”
“不會吧?你是說讓給我?”許側妃驚呼道。
這女人腦子怕是進水了,難不成躺在棺材裡還是神噩夢好事情。
蘇曼曼抿了抿嘴,不由認真打量起麵前女子,雪白的肌膚上毫無瑕疵,身子苗條但是和她相比還是吃啊了許多。
打量著打量著,蘇曼曼低下了頭看了看,有些不自然道:“你想進來也可以啊,我就是不知道怎麼出去,要是能出去,我才不稀罕呆在這裡。”
萬一這棺材對方的需要從外邊打開呢。
為此,蘇曼曼耐折性子,像是哄小孩子一般,努力讓自己的麵容顯得和善一些。
“真的嗎?”許側妃驚喜萬分,但是立刻的,這驚喜化作了懷疑,她狐疑地看著隻是身材略好唯有胸沒她大的蘇曼曼,道:“你會這麼好好心,說,你有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