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辛等人在鎮子上住了一夜,天蒙蒙亮時,三五人便悄無聲息離開客棧。
因為五人人整整盯著桃木劍看了一夜也沒有看到有什麼異常,所以傅辛打算也去滅魂嶺裡看看。
“你說,昨天下午山裡發生的動靜會不會就是那邪物弄出來的。”
“希望不是吧,昨天那動靜都穿到鎮子裡了,若真是那邪物我們此行可就危險了。”
剛剛出了鎮子,五人便發現有不少人此刻同樣向山裡趕去。傅辛帶著周氏四兄弟加快了腳步,走近了他們者才發現山腳下已經聚集了很多人,出了一部分散修之外,更多的是袖口處有著猛獸標誌之人,這些人有的穿著獸皮衣服,有的衣服看起來破破爛爛,但是無一例外,看向散修的眼神充滿了蔑視。
傅辛等人的道來,頓時讓獵獸幫弟子愣了愣,看到對方身上穿著監妖司衣袍,守著路口王的壽有點懵。
“這些官老爺怎麼來這裡了,這些人也不像是來這裡曆練的啊?”
王濤仔細想了想,對身旁之人說了些什麼,一名獵獸幫弟子迅速想山上跑去。
“你們獵獸幫怎麼如此霸道,這滅魂嶺難不成是你門獵獸幫的?”一名粗曠的散修提起刀就妖上前砍王壽。
粗曠漢子還沒有走出兩步,四周獵獸幫弟子已經圍了上來。
這時,有人看到了傅辛五是朝廷之人頓時來了想法,“普天之下莫非皇土,你們霸占這裡,難不成是要造反?”
此言一出,王濤頓時變了臉色,狠狠瞪了一眼說話之人,他立刻看相傅辛。
果然傅辛五人的麵色頓時陰沉下來,他們是官,行走在外難免遇遇到亂七八糟的事情,但是唯有一點不可以觸碰,那就是朝廷的威嚴,此刻有人將吧他當槍使,傅辛的心裡固然不痛快,但是不得不表明態度,因為他的地位還不穩,若是因為這點小事陰溝翻船,那就太惡心人了。
“我們來自監妖司,不想死就滾開。”周一惡狠狠開口,說完立刻看向傅辛。看到對方緩緩點頭,周一心中有了底氣,一腳將王壽踢翻在地,抽刀指著其他獵獸幫之人說道:“看什麼看,還不讓開。”
王壽被踢翻在地,固然惱怒恨不得立刻殺了周一,但是他也明白,此地距離皇城很近,若是真的惹惱了監妖司,那麼他們獵獸幫無法承擔其怒火。
這時,周二說提議道:“殿主大人,我們對這裡也不熟,不如找一個向導……”
就在這時,挑起監妖司雨獵獸幫矛盾的那名瘦小男子高舉著手,喊道:“我,選我,我對這裡熟悉。”
傅辛想了想問道:“滅魂嶺深處你去過嗎?”
瘦小男子頓時臉色一白,訥訥道:“這倒是沒去過。”
看到傅辛等人就要離開,瘦小男子麵露糾結之色,方才的舉動已經得罪了王壽,若是監妖司之人離開了,必然難難逃獵獸幫的報複。
想到了獵獸幫的殘忍,瘦小男子急忙說道:“我雖然沒有去過,但是我知道路,而且是最近的路。”
看到傅辛停下了進步,瘦小男子急忙解釋道:“我叫王二狗,從小在鎮子上長大,因為母親病重,鎮子上的老大夫是半個月前死了,好在之前在他那裡看過病的,正好缺水了一味藥,所以方才冒犯了各位大人。”
王二狗說的情真意切,竟然朝著傅辛跑了幾步,周一正要阻攔是,卻見靠近時,王二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麵上。
傅辛瞳孔幽深,不知想到了什麼,神色柔和了些許,抬了抬手說道:“既然這樣,那就跟上來吧。”
待五人離開後,王壽眼眸刹那間便的凶狠,喚來身旁的小弟吩咐道:“去查查,這王二狗的家在哪裡,帶幾個兄弟去……”
說著,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手下弟子心領神會,向鎮子外跑去,但是心底裡卻在思忖,這陣子上沒有什麼老大夫啊,隻是王濤此刻正處於盛怒之下,他一時之間也不敢講,隻得先去看看最近究竟是哪裡死了人。
隊伍中增加了一人,但是速度卻沒有減少分毫。
傅辛看著走在最前麵的王二狗總覺得哪裡不對,但是想到邪物可能在山裡,心頭愈發陰霾。而且昨日的山裡出現了劇烈的動靜,所有人都覺得可能會有一場惡戰要打了。
王二狗看到終於擺脫了的獵獸幫,稍稍鬆了一口氣,想到身後無人可是朝廷的人,有些好奇,但是官爺們都不說話,他也不好開口。
最重要的是王二狗摸不準幾位官爺的脾氣,若是被這些朝廷的人一刀殺了,死也是白死。
就這樣,六人一路上額都保持著沉默,然而王二狗不知道的是,身後的五名官爺此刻正用神識說的熱火朝天。
“大人,你說白天會是什麼天氣啊,若是陰天的話,太陽被烏雲遮蓋住,我們碰到那邪物該怎麼辦的?”周四苦鬨的看著天空,一個星星也沒有。
此刻遠處還是漆黑一片,幾人手裡的火把還是中獵獸幫的手裡‘借’來的。
傅辛詫異的看了一眼周四,眼前這個結實強壯的大個兒竟然會擔心這個,覺得好笑,打趣道:“怎麼,怕對方是女鬼吸乾了了不成?”
周四小雞啄米的點了點頭一臉認真,這下輪到傅辛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周一笑著解釋道:“老四小著時候,曾被鬼魅拐走過,這陰影可能就是當時留下了,這麼多年,就是碰到最凶悍的野修,老四衝上去眼睛都不眨一下,但是唯獨女鬼……”
說道此處,周二、周三都是憋著笑,傅辛著才明白,原來是杯弓蛇影啊。
周四記者解釋道:“大人,他們都是瞎說,我厲害著呢,就是來一百個女鬼我都可以應付。”
說著,周四挺了挺渾厚的胸膛。
王二狗走在最前麵,耳朵卻是聽著身後的一舉一動,就在這時,前方有亮光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