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飛來,陳觀潮被孟獲拎著,已經偽裝成剛踏入修行的小白,不能使用的靈氣護體,不能暴露武修的身份,為了不露馬腳,他可是煞費苦心。
這孟獲似乎故意為難他。
看到傅辛後,陳觀潮到沒有真的打算威脅傅辛教訓孟獲,因為孟獲看起來並不比傅辛弱多少,如此修為,在正陽學宮的地位豈能低了。
說出之前一番話語,無非是惡心惡心的孟獲。
傅辛很入戲。
於是,明明確確告訴陳觀潮,監妖司和學宮不是一個係統。
於是麵子沒了,反倒讓孟獲記住了他。
洗脫了金家奸細的身份。
唯一的後遺症的是:這孟獲看起來五大三粗,但是十分小心眼,他呆在這裡,恐怕不好手了。
為了表現出尋常人麵對這種情況的惶恐,陳觀潮嘴角抽搐,立刻閉嘴低頭,充當空氣人。
雪一直下,氣氛有點尷尬。
沒能找到金家老祖,不管是監妖司還是正陽學宮麵對的將是陛下的怒火。
學宮四老同孟獲是第一次來到滅魂小鎮,遠遠就聞到血腥味兒。
這血腥味兒似有似無,覆蓋在積雪之下,隻有五感超凡的修士能察覺到,這些血氣散發著一絲詭異,仿佛是已經死了很久的屍體入染暴露在陽光下,像是一座古墳,又像是剛剛清理過的戰場。
兩者處處存在著矛盾。
孟獲落地後一直皺著眉,最終將目光落到了傅辛身上。
學宮打算和監妖司一同處理滅魂嶺這邊的事情。
不過他的身份是學宮機密,而且初來乍到,兩眼一抹黑,隻擅長打架,一直發現找到敵人動靜。
而這裡,戰鬥已經落幕,這麼空手回去,可要貽笑大方了。
於是,本能的看向傅辛。
他的身份不方便透露,但是學宮四老可是學宮表麵上人物,給對方一個機會的,趁著這個時候,拿出幾具金家人的屍體的,這件事情就算沒有頭緒,對上麵也有個交代。
可是傅辛裝的像是一個職場小白,半天沒說一句話。
直到陳觀潮得意潮他眨了眨眼睛。
哦,有了。
孟獲搓著雙手,看著傅辛說道:“你這位小兄弟一碰到我們就哭著喊著要加入我們學宮,甚至送出了此等貴重的禮物。”
說著,一株仙草出現在的手心裡,
藍色的,花成九瓣。
好像很眼熟。
傅辛突然看向腳下一根草,頓時想起來,這不就是滅魂嶺最普通的靈草嗎。這家夥要做什麼?
下一刻,孟獲大步走來,一首摟住陳觀潮說道:“看在這株靈草的份上,我答應了,你以後就是我的正陽學宮弟子。”
神特麼要做你正陽學宮的弟子。
這株草什麼時候被孟獲拿走了?
陳觀潮立刻伸手去摸口袋,手卻被孟獲拉住了。
孟獲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枚令牌塞在陳觀潮手中,笑嗬嗬道:“”從今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陳觀潮看像傅辛,發現傅辛同樣是欲言又止。
令牌被陳觀次一把接過後,指尖一痛,他呼吸急促,抬頭看了看孟獲,又望了望手中令牌,呆呆的抱拳一拜。
“多…謝孟大人。”
“哎。”孟獲大手一揮,“監妖司和正陽學宮都是一家人,進了學宮,誰敢欺負你,我罩著你。能被殿主大人器重的年輕人,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將來都將是我大唐棟梁。”
“拿著這個玉牌,你可以直接進入學宮地級宮!記得,若是到了學宮修習,不可驕傲,不要拿著我們的名頭作威作福,我相信你可以成為咱們學宮優秀的學子。”
陳觀潮深吸一口氣,嘴角抽搐著稱是,最後在孟獲拍了拍陳觀潮受傷的手指後,陳觀潮立刻明白,他武夫的身份暴露了。
回到小鎮的屋子後,拿出學宮令牌,研究了半天的,始終沒有看出有什麼古怪了,捏了捏手指,又有鮮血流出,陳觀潮將鮮血滴在令牌後,發現自己的血已經滲入進去。
陳觀潮眸光一閃,神識探出,頓時著學宮令牌紫光驚人,迅速將神識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