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山頭看向這邊,就像看到有什麼堅硬的東西再劫雷威壓下崩碎。
然而事實並非如此,拳意崩碎刹那,形成一股風暴,無數塊拳意凝結的碎片旋轉著進行第二次自爆。
“孟獲,今日之仇,陳某記住了。”
陳觀潮身形一轉,整個人憑空飄起。
孟獲一臉震驚,顯然也沒想到陳觀潮竟然用這種方式脫困。
“對不住了,你不能離開,他們的陣法還沒有完成,若是被怪物發現,我們所付出的都講前功儘棄。”
腳下已經徹底變成了黑色,就在此時,地麵像是海浪波濤一般,將兩人包圍。
陳觀潮想要逃跑,已經來不及了,一拳轟出,黑色泥土出現一個黑色窟窿後,緊接著立刻複原。
“我們在一塊兒能活下來的機會更大。”孟獲不死心,本以為可以應付,但是麵前的黑色泥土滑不溜秋,難應付。
“該死,這家夥的看透你我招式,我們剛猛拳法可摧城撼山,卻無法斷江倒海。”
孟獲麵前數百丈的黑色泥土,在空中幻化出黑龍,像一條鞭子狠狠抽下。
打在孟獲山上,孟獲隻是的魂神顫抖了幾下。
陳觀潮目瞪口呆。
“這也太誇張了吧,方才那一擊足撼動半座小山,這胖子簡直無敵了啊,若是在穿上一件的防禦法寶,一般人碰見了簡直是自討苦吃。”
陳觀潮慶幸道:“攻擊大都是向著孟獲去的,此時不走,搞不好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此刻,他麵前黑色土龍突然停止,陳觀潮一愣,隨機一拳轟出,粉碎在空氣中金色拳意碎迅速在手上聚攏,陳觀潮擺出一副施展龜派氣功的姿勢來,來自體內的意誌化作一縷縷的金光,在身體裡迅速凝聚。
陳觀潮臉上,胳膊上的,甚至在眸子裡一道道金色絲線如流光的飛逝,一股恐怖的氣息轟然降臨,
強烈危機之下,黑色土龍一頓,瞬間瓦解。
孟獲睜大眼睛,在這一刻他也被震撼。
不得不說,陳觀潮的攻擊方式令人耳目一新。
“原來武夫也是可以發光!”孟獲的喃喃道。
這個世界裡,資質好的人都去修道了,很少有天資的高的人學武。
然而,孟獲就是一名天資極好的人,也曾通過宗門試煉,進入宗門修行,直到有一天,在禦劍飛行的課堂上,彆人可以輕輕鬆的站在木棍上飛行。
而他……
孟獲清楚的記得,他為了修煉禦劍術,踩斷了無數把木劍,宗門半數的飛劍是被他踩彎的,到最後的,每次碰到禦劍課堂,大家挑來到飛劍都是有弧度的。
為此,大師兄,師傅,甚至是掌門都頭疼不已,孟獲是新弟子,品級高一點法寶,若是失控的話,損失不可估量,況且修為太淺根本無法支撐。
漸漸的他不在修煉禦劍術,直到後來,下山曆練,彆人天上飛,他在地上走,簡直是噩夢。
直到有一天,碰到了一名道士。
“少年,我觀你天資不凡,不如跟我學武!”
當時孟獲還不知道對方在後來竟會成為赫赫有名的大唐國師木逢春。
他當時拒絕了,不過,回到宗門不久之後,他毅然決然請求離開宗門。
如願以後,孟獲從了軍,在戰場上所向披靡,直到某一天,他遭遇了埋伏即將死亡的時候,那名道士又出現了。
“將軍,我們又見麵了,我觀你的天資不凡,不如跟我學武。”
這一次,孟獲沒有拒絕,然後那道士陪伴了他兩天,最後丟下的一本功法離開。
再次遇見道士時,是他凱旋而歸的時候,當時他已經是元帥章帳下的一名將軍,可以獨當一麵。
封賞大典中,那名道士神色威嚴,與他見過的樣子不同。
威嚴、孤傲,甚至是神秘。
有人對他說,那就是我們大唐的第一人,國師木逢春。
從少年變成將軍的,從將軍成為功臣,孟獲的不知道木逢春記不記得自己,從那以後的他再也沒有見過的那人。
直到元帥叛亂,他殺了元帥,然後他就在世人麵前消失了,沒有人知道當年胖胖的將軍已經成為陛下的影子。
甚至在正陽學宮身居要職。
這麼多年過去了,物是人非,模樣變了,在孟獲的心裡,當年未修道依舊是遺憾。
問世間,誰人不想禦劍而起,扶搖直上九萬裡。
此刻看到,陳觀潮一個武夫,竟然將拳意用的猶如神仙中人。
孟獲瞬間就決定了,陳觀潮一定不能有事,而他一定要將陳觀潮者一手‘花裡胡哨’的東西學到手。
“陳觀潮,我改主意了,你可以先出去。”
話落,一倒漩渦瞬間出現在戰場,漩渦出現的刹那,孟獲的肚子以肉眼的速度膨脹。
就在在這時,天地間突然響起一道驚天動地的聲音。
“呱!”
陳觀潮瞪大了眼睛,一時間都快忘了自己還在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