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獲,我不是要作妖啊,我真的是功法出了問題,難道我要告訴你我要閉關了,不想在學宮內拋頭露臉,另一方麵我還想進入永夜峽穀,所以要保持天極宮弟子的身份。”
孟陳觀潮有心想解釋,但是風險,實在太大了。
“誰知道刺客聯盟的人消失了這麼久,會不會突然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
陳觀潮搖了搖頭,看到這位弟子果斷收拾了敵人之後,他便放心下來。
“師傅您來了,弟子敬您一杯酒。”
方靜一早就看到陳觀潮了,隻是剛剛是是師尊於人交談,他沒好意思驚擾師尊。
“師尊,謝謝您,您是我的大恩人,我方靜從今以後這條命就是師尊的了。”
方靜為了表達衷心,說出了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的話。
這幾天以來,他反複想師尊的建議,然後他決定了,隻要能變強,那麼為師尊作掩護又有什麼不可以的。
陳觀潮直接帶著方靜挪移到了一處空地。
“以後不要找叫我師尊,剛才那胖子你也看到了,如今要叫他師尊!”陳觀潮糾正了方靜數次,徒弟卻是個死腦子,一直不肯改。
看著方靜一臉堅定,陳觀潮無奈擺手道:“私下裡可以,外人麵前注意點。”
說完身子轉到一邊。
他這個徒弟就是個死腦筋,絕對不是做間諜的材料。
看到方靜一臉堅定想要變強,陳觀潮也是了解對方心情的。
一個對一塊點心總能感恩的人,對於母親的死亡又怎麼能視若無睹呢。
“這才是主角的正常開局啊!”
陳觀潮長歎一聲,將方靜送回了家。
“若是有危險可以用意念催動符篆保護自己,不用省著用,我這裡多的是,記住了隻要活著一切皆有可能。”
本來就是為了賀喜的,陳觀潮覺得自己應該拿出一些拜師禮送給自己這位替身弟子。
看著麵前厚厚一踏符篆,方靜一臉懵逼,師傅也太闊綽了。
院子內突然有人喊方靜喝酒,方靜應了聲轉頭卻發現師傅早已經消失了。
等他將符篆收入袖中,這才轉身回了院子內。
真來還打算方靜來了之後,讓他說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為什麼看到那個香囊之後,方靜的的態度竟然出現了那麼大的轉變,為什麼一個相處了一年的春花下這麼輕易的被放下。
“剛剛那個人是誰?”
來到了洞房,這是喜帕下秋月的第一個問題。
“一位貴人,是我走上武道的引路人,至於其他的,我不能告訴你。”
秋月很好奇,不知道這位貴人究竟用了什麼辦法竟然讓一個平民進入學宮,這大概是她距離貴族最近的一次。
“你不用擔心,他是好人。”
秋月似乎鬆了口氣,沉默下來。
“喂……”看到方靜吃沒有動作的,秋月沒好氣的喊了一聲的,算是提醒。
隻是方靜局促不安,麵前的人正是她的新娘,那個救他於危難之際的恩人,他卻錯愛了彆人一年。
門外。
賓客散了。
這個家裡就剩下的男主人和女主人。
“你既然娶了我……為什麼不不掀開喜帕。”
秋月一臉納悶的問方靜。
“哦!”
……
“孫員外您還不知道吧,圈子裡都在傳您去了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聽聞您剛娶回家的小妾是一個窮小子不要的人,甚至這件事情已經擴散開了,如今您既然已經將春花娶回了家,這些人又故意放出謠言,必定是那個叫方靜窮光蛋傳開的,得想想辦法才是,要不然您的名聲會受損啊,到時候影響了生意就不好了。”
說話之人渾身纏繞著繃帶,正是王朗,此刻他已經命不久矣了,說話硬毫無顧忌,裝出一副為孫員外著想的樣子。
“是啊,姥爺,說不定那個叫春花不是處子之身了。我們周家不能出現不乾淨的女人,要是這一次不嚴加處理,以後其他人該怎麼看老爺啊,說不定我們的生意都會因此一落千丈。”
說起來,王朗算是豁出去了,畢竟他這麼做也會害了春花,但是想到方靜把自己搞成了這個樣子,就是用他的死換取方靜一跳胳膊的也值得了,更何況還是一個與自己的不親近的侄女。
想到這裡,眸中閃過了狠辣,繼續說道:“周員外,我知道您和方家有一筆大生意還沒談成,但隻要殺了這方靜,我可以用性命擔保,您這單生意一定能成。”
孫員外大腹便便,頭腦還算清醒,明白王朗拿他當槍使,之所以見他一麵是因為這家夥手裡的確有在他的把柄,直到此刻,孫員外也被說動了。
”方靜,方家,他們之間有上門關係?“
王朗心中一喜,頓時將自己的知道統統說了出來。
說罷之後,見孫員外依舊麵露猶豫。
王朗暗罵一聲老狐狸,從懷裡掏出幾封信。
“這是我的誠意,隻要您殺了方靜,我還可以給您其他人的把柄,到時候皇城內的絲綢生意卻都是您的。”
“我隻要親眼看著方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