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此人明明是被怪樹吞噬的人,為什麼可以控製這些東西……”白發道士愕然了一下,隨即閉上了嘴,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王也狀態讓他想到神惡魔不可思議的事情,他挨餓整個身子都在忍不住顫抖,目中隱隱有一絲不可思議。
“太吵了,給我閉嘴!”王也顫抖的聲音再次傳出。
“哼,原來想反製此物,既然遇到我了,不如怎麼商量一下,我助你融合怪樹,你幫我殺了此魔門之人。”
“不需要。”白發男子無亂入阿膠也不會相信王也會這麼好心的幫助他。
但是當他看到那衝向黑衣老者的樹根突然停在半空中,他的心中升起一絲不可克製貪念。
“不要聽他,白道子,我們也算是師兄弟,你還沒有看出來此人在框你,寶物雖然強大,但卻不是吃我們可以擁有的。”
白道子的目光通紅,狠狠瞪了一眼黑袍老者。
“閉嘴,我的事情豈是你可以指手畫腳,彆忘了,你已經不是道青宗弟子,不要用這種口氣與我說話。”
王也眉頭皺起,側頭看了公孫清一眼,兩人的手頓時拉在一起,順手公孫清的靈氣源源不斷進入王也的體內。
王也二人隔著大樹根須看不到腳下究竟是什麼人,但是雙方距離已經十分接近,他此刻四肢被樹根絲絲鎖住,如果不一鼓作氣掙脫,難免出現其他意外。
天空大樹下落在白發道士和黑衣老者身上,繼續向著大地壓下。
樹上兩人,樹下壓著兩人,四周還有一群正道和魔門的弟子驚魂未定的看著。
王也對於大樹下兩人的實力一無所知,無知者無畏,索性在奪取天中大樹身軀控製權的刹那,直取白發道士要害。
“白道子既然你不信我,我變證明給你看。”
能殺死一人算一人,捏軟柿子的套路被用爛了,王也隻竭攻擊氣息最強之人。
此時白發道士也沒有料到王也會來這麼一出,似乎將所有精力放在了對付他的上麵。
一口靈氣轟碎了大樹根須的刹那,無數粗壯的根莖向著他的胸口刺來。
“小兄弟你是魔門之人吧?敢對老夫出手的年輕人,你還是第一個。”
“哦?。”王也淡淡道:“不過老人家可能誤會了,這些樹枝正在尋找邪氣,可能是你身上的氣息吸引了它們。”
“原來是這樣,看到小兄弟竟然是修魔之人,能被這種東西盯上,若不是血脈強大,就是資質及高,又或者法力高強。小兄弟在這怪物的手中能活這麼久,很不容易啊。”
“若是我剛剛沒看錯,你似乎可以影響到這怪物。”他又繼續道。
“不錯。”王也點點頭,仔細說,天空大樹時不時顫抖一下,瞞不住這些人精的。
靈氣震蕩,四周的根須倒卷潰散,黑衣老者抬頭看了一眼被困在樹枝上的王也。
“小兄弟是從北郡來的吧?能從饕餮廟中安全走出來,絕不是籍籍無名之輩。”
“哪裡,老人家謬讚了。”王也淡淡道:“我隻是一介散修,湊巧沒有遇上饕餮而已。”
“實不相瞞,這一路往南群山峻嶺很容易迷路,我與內子是迷了路才被這怪樹襲擊落難。”
白發道士聽著歎息一聲。
“小兄弟,我的對了靈氣波動的感知可是機器敏感,你一看到我們就聚集了大量靈氣,莫非是找到了這顆大樹的弱點?”
白發道士指著一旁臉色慘白死的黑衣老者。
“此人的是我的師兄,他身上的邪氣濃鬱,你我我配合,若是同時攻擊他,到時候握著叛徒師兄定然吸引怪樹的吞噬,我們或許就要機會脫困。”白發男子此刻改了主意。
在王也的誘導下,天空大樹的根須將他包圍,然而所有的根須全部停留在在身前三寸。
這三寸距離仿佛是一個鴻溝,任根須如何進攻也沒有反應。
一陣天搖地動,天空大樹猶如一隻被菜了尾巴的貓,刹那間將根須散開。
真的?王也低頭看了看腳下的的黑衣老者。
果然,大樹似乎的對與黑袍老者攻擊更加多一些。便麵上看起來,這這個計劃的成功率似乎很高的樣子,而且殺一個身有汙名的叛徒而已,並不會被人看作仗勢欺人。
但事情真的是這個樣子嗎,兩人被困住的同時,四周的正道弟子表現則顯得冷漠異常,飯館摸到弟子一個個目露焦急想要衝上來。
對方以為他隻會將目光的放在近處,但王也知道這個世界上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經曆這麼多的,對於一些動作背後的深意,也是能夠大致可出一些端倪。
數次推斷一二,大概叫能了解,無比誰更加靠譜。
“對了你也看到了,我是來來自正道,我們在南郡的影響力不說是第一,但絕對是排得上前三的存在。”
魔門本就是朝廷厭棄,正道死敵的存在。
“小子你有自己的判斷,若是都聽他,你遲早會吃大虧的。”黑袍老者此刻終於開口。
“我叫薛永,的確是正道叛徒。若是你們想要掙脫此物束縛,大家一起聯手才對。”黑袍老者滿不在的將‘叛徒’二字咬的極重。
隻是片刻,兩人的不同性格的便凸顯出來。
王也對於黑袍老者有些好感,這種……我就是我自己,何須向他人解釋的氣概很直爽,是他喜歡打交道的類型,簡單,城府不深,不用擔心下一刻被人陰了。
白發道士就不一樣了。
當然王也我沒興趣知道誰是叛徒,誰不是叛徒的,他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單單是的在如此情況下能想到的臀姐所有人縣裡的困境的做法,的確讓人很佩服。
看到王也被說動了,而且對房可能還隱瞞了許多東西,白發老者話鋒一轉,同意了黑袍老者的建議。
再死人擺脫的控製的過程中,最重要一點,便是絕對不能彼此之間攻擊,哪怕是一個眼神也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