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兒怎麼都不會想到,雅雅催動本命法寶除了需要用到靈力,還要用到勇氣。
凝望黑暗,黑暗也會凝望你。
雅雅摸出自己的羽毛,狠狠握在手心。
然後發現不知何時青兒的手搭在她的手上。
幾秒鐘後,虛空響起一道利器碰撞聲,雅雅一看,環繞在在麵前的擎天劍氣出手了:“我們,還能出去嗎?”
青兒看了一眼失去鋒利感的黑羽:“你隻需要相信我就行。”
“嗯,”雅雅心情有些低落:“當年是你從貓妖口中的救下我的,那是我剛剛學會變身,結果變成了烏鴉無法恢複人身,我就在想要是誰能夠救我,我就報答她一輩子。後來遇見了你,不怕我不吉利,照顧我給我點心。”
雅雅繼續說道:“使人都說烏鴉反哺,我沒有見過我的親人,一直以來,我都當你是我的姐姐。”
說實話,青兒還真的沒有想過自己在雅雅的心中竟然的這麼一個存在。
青兒看了他一眼:“其實你應該做自己,至於用命來報恩的話就收起來吧,我可是不想到死時候連個朋友都沒有。你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戰友。”
雅雅點頭:“其實這個圖騰,我見過,甚至明白一點關於它的秘密。”
世上本無秘密,因為低調所以在其他人嚴重多了神秘,因為不了解所以有了秘密。
比如雅雅從來沒提起過的什麼的存在,照樣歲雅雅掏心掏肺。
比如龍輕舞明明貪財至極,可是麵對一座寶山說走就走,毫不留戀。
血蟒那種頑固的人,得知無法化龍的秘密後,依舊走在上古化龍道路上。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這些秘密不可能因為彆人輕飄飄一句後就否定了自己。
青兒說:“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傾耳的妹妹,彆人想要欺負你,就先的過我這一關。”
雅雅愕然:“青兒,我……”
“我知道你想說人妖殊途,但是我不怕,誰說妖都是壞,我就不信。”
“額……我是想說,我其實已經八十多歲了!”
“……”
樊籠中,青兒默默看了看前方石壁,然後拍了拍雅雅的肩膀:“你剛說什麼,我沒聽見,不過不用擔心,樹妖我能應付。”
“那剛才……”雅雅道:“我或許有……”
“彆說話,幫我再抵擋三十息。”
“嗯!”雅雅某種劃過一絲果決,緩緩出手。
“我能感覺到,我已經快要從掌握的擎天劍的控製方法,三十息所掌握的東西就足夠了。”
雖然沒能將那絲劍氣徹底煉化,但是青兒找到了一個簡單控擎天劍的方法,而且能發揮的出來威力似乎更加強大。
原來一直以來神魔便預料到有這麼一天,那絲存在體內的氣息,在她觸碰到擎天劍的那一刻,突然活躍起來,甚至隱隱有種好朋友多年未見的感覺,
老獄卒看到眼前的兩人突然銷售拆黑暗中,頓時一愣。
神識的探出的瞬間,整個人如遭雷擊,驚駭中看向腳下深淵。
想到關於深淵的恐怖,他立刻一個哆嗦,揮手漸漸再次一顆青色的種子疾馳飛向黑暗。
duang……
老獄卒突然看向自己的左臂,此刻肩膀出現一道黑色的裂縫,隱隱有綠光縈繞修複。
“老夫似乎明白了!”
“一隻烏鴉,也妄圖如此兒戲的方式欺瞞老夫,恐怕不知一葉障目是個貶義詞吧。”
然而綠色種子飛入黑暗中,他突然皺起眉來。而且還十分意外的樣子。
老獄卒覺,對麵那兩人不像受了傷的樣子,那剛才的虛弱感又是怎麼回事。
放棄遠攻,蒼茫大樹的力量在這裡會收到很大限製,甚至此刻周圍被根須包裹也並非可以長久。
如今最簡單的方式就是等待,要說這裡濃鬱的靈力,他可是一點也不敢吸納,它本身便是吸收過此地靈氣的人,結果被樹木化的程度愈發強烈,若是繼續吸食,說不定的最後一點人類的思考能力也會被抹去。
身後的犯人在嘶吼,一個個麵目猙獰,身體不斷膨脹。
在一陣陣寒意,在這一片黑暗中當中的,猶如來到地獄。
不過,青兒體內的屬於神魔的饋贈終於被她溝通,至於掌控……
如今應該是不可能的。
雅雅看著青兒:“我察覺到它們的力量正在減弱,若是我們能堅持下,即便不出手也能離這裡的。”
青兒搖搖頭道:“等下去的確回不攻自破,可是你發現了沒有,那老頭一沒有吸納此地靈氣,而你的黑羽堅持的不到那個時候了,從現在開始就聽我的吧,也是時候讓擎天劍見一見血了。”
雅雅有些感慨:“姐姐真是長大了,如今也能夠獨當一麵了。”
青兒:“??”
就在此時,青兒無意間的回頭,發現的石壁上的印記竟然沒有光亮了。
她看了看四周,對雅雅說道:“根須的狀態不對勁,威壓明明若弱了很多,它們不進反退。”
她想了想喊道:“李叔同,我隻見約定還算不算。”
說完,青兒立刻豎起耳朵。
黑羽阻擋,兩撥人彼此都看不到對方。
可是青兒的聲音猶如真真驚雷的,老獄卒立刻倆身後看去,直到確認了李叔同沒有跟著下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正要開口,忽然聽到黑暗中有傳來聲音:“李叔同我知道你的碟子就在對麵,告訴他可以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