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寶給兩個人介紹,“這是鄒伯伯,是我姥爺戰友的兒子。”
她又指向許崇信,“這是我乾爸!”
兩個人相互握握手。
鄒援朝歉意地一笑,“甜寶剛來京市就要幫我辦事,實在是不好意思,等著這件事完了我做東,咱們一起吃個飯!”
許崇信連忙擺手,“沒事沒事!你那邊的事重要,完事再說!”
他看著甜寶和唐奕澤上車,還揮了揮手,目送著車子離開,轉頭問丁蘭,“現在部隊也講究這些玄學嗎?”
丁蘭瞥他一眼,“那怎麼就不能?你看看電視裡演的那些古代戰爭的軍師,哪個不是能掐會算的?”
許崇信嗬嗬一笑,“還真是啊!沒想到甜寶這個本事應用的範圍還挺廣泛!”
車上,鄒援朝和甜寶坐在後座,唐奕澤坐在副駕駛。
“甜寶,你們先去我那,晚上讓小陽姐弟也過來吃飯。”
“好!”
齊天陽是過完年走的,現在也大半年沒見了。
信通得也不多,據說每天非常忙。
齊善芳現在研究生還沒畢業,但是已經被部隊醫院預招了。
她沒有通過鄒家的關係,純屬自己優秀,跟著老師去行業交流會時被部隊醫院的主任醫師相中,強烈推薦來的。
鄒援朝領著兩個人去了部隊招待所,開了兩個房間。
從司機的手裡又拎過來一個行李包,“甜寶,這是和平和他戰友們的遺物和照片,就拜托你了!我前兩天還夢見他了……”
鄒援朝的眼圈起了霧,彆過臉去仰了仰頭。
“現在前線的戰事緩和了,已經有八個多月沒開戰了,那邊有求和的意思。”
他歎口氣,“我前兩天又夢見和平了,說他想家……”
他吸了吸鼻子,又拿出一個信封,“這裡麵是兩千塊錢,是我爸留下的,他給我托夢說這次的錢用他的撫恤金來付。”
甜寶將錢推回去,“不用了,這些錢用在其他地方吧,可以給那些軍烈屬,也讓我出一份力。”
鄒援朝趕緊擺手,“不行不行,我爸的存款和撫恤金的大部分都分給了他下麵犧牲的那些戰士,這些是特意留給你的,我要是不給你他肯定要在夢裡罵我!”
甜寶笑了笑,“行,這個錢我收下了。”
她從包裡又拿出用報紙包著的一個厚厚的紙包,“這些錢您收下,是我的一點心意,分給那些犧牲的家庭,特彆是家裡貧困的,失獨的。”
“這……”鄒援朝打開愣住了,“這麼多錢?”
這裡一共六遝,那就是整整六萬!
甜寶笑了下,“麻煩鄒伯伯了,就當幫我消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