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板再出來時,小艾趕緊迎上來想要挽住他,被他冷淡地推開。
小艾沒明白,還想再次挽上他的手臂,又被他避開。
小艾轉頭看看甜寶,自然是以為甜寶說什麼了。
甜寶也很無辜好麼?
對於這種在外麵養小的男人她見得多了。
但她從不會多嘴勸人家分開,點到為止。
明白的人自然會知道如何選擇。
至於那些下半身支配大腦的就另說了。
像馬老板這種現實的人不在少數。
讓他彆找女人他可能嗤之以鼻或者當耳旁風,但是一旦他覺得對方克自己的財那可就兩說了。
許崇信一直送到門口,馬老板轉身朝著他揮下手,“許老板我先回去了,今天非常感謝你哈!明天看完房子我請你吃飯!”
許崇信笑著點頭,“好,你先回去好好休息!”
馬老板走了沒兩步又回頭擔心地問道,“今晚那個小腳老太太不會來找我了吧?”
甜寶搖下頭,“不會!冤有頭債有主,你現在已經把鐲子還回去了也就跟她了了因果了。”
“好好好!”馬老板打了一個哈欠,“今晚我可以睡個好覺了!”
他在前麵大步走,小艾顛顛地在後麵跟著,幾次想挽住他的胳膊都被他避開了。
許崇信“嘖”了一聲,“這是怎麼了?之前還挺黏糊的。”
他的表情突然變嚴肅,猛地回頭看向唐奕澤,手指點著他,“我和你說,以後有錢了也不許學馬老板那樣的!結了婚就要對妻子負責任!你要是敢辜負了甜寶我不會放過你的!”
他的語氣說得很重,反倒讓唐奕澤笑了,“許叔,你放心吧,不可能有那一天,我不是馬老板,我也做不出那種事。”
要真的有那就是恐怖故事了!
都不用許崇信不放過他,甜寶就得把他做成標本。
許崇信點下頭,“你明白就好!我去書房處理點事,晚點孩子們放學了咱們去東來順吃涮羊肉!”
他轉身進了書房,唐奕澤趕緊過來拉住甜寶的手表忠心,“我真的不會像馬老板那樣,你放心好了!”
甜寶皮笑肉不笑,伸手捏了下他的臉,“我就知道你最聽話!”
唐奕澤咧下嘴,怎麼感覺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
夜裡子時,甜寶洗漱一番,在書房燃上香,將毛筆、紙、朱砂、鬆香墨、硯台等都在香上轉了三圈。
俗稱稱過香火,是道家在寫符紙時的一種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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