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異界開紀元!
在零的提醒下李默嘗試著操作了一下世界樹給自己的權限,驟然的改變讓他忍不住眼前一亮。
這權限或許說是有限操控,比如自己能夠更仔細的控製觀看的視角,將目光長時間不受世界樹的影響投遞到某個它能夠觀察到的世界了。
這點上很有利於自己對於即將到達的下一個目標的選擇,沉默了片刻,李默嘗試索要某個世界的傳送數據,一整套的傳送符文也出現在了自己的腦海之中。
忍不住眼前一亮,要的就是這種感覺,如果能自己選定並擁有傳送坐標,自己的援助計劃就能很順利的開始展開。
先依次看了一下這些受到影響的世界畫麵,比較令李默驚訝的是最早自己看到過的那個華夏軍隊駐守的世界竟然還在頑強的抵抗著異種的進攻,而且通過這次的觀察李默發現,其中多了一些非人生物,甚至出現了單體實力超過現在的格洛裡的修級生命。
這個世界以後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去拜訪一下的,希望他們能繼續堅守下去。
視線轉移,李默順著一個個的坐標仔細的檢查起來,似乎也感受到了李默的想法,世界樹進一步的放開了權限,這次,他甚至能直觀的檢查起世界樹的本體來。
仍舊是巨大無比的大樹,隨著異種的不斷影響,這棵大樹的已經出現了一大片衰敗的痕跡,但是相比起整棵大樹,這些痕跡仍舊隻能算是影響其中的一枝,隻不過現在影響到這這一枝,已經快要蔓延到比較重要的分叉上麵了。
通過直觀的觀察,零也飛快的運作起來,一道道信息在腦海之中閃現整合,在極短的時間裡李默逐漸的明白了這個世界樹的情況。
“野心挺大啊”雖說隻是靈級中比較特殊的存在,但是這棵世界樹真心是其中的一個另類,它將自己的枝杈分散在宇宙的各個角落,通過這種方式影響並滲透進無數的位麵和星球。
毫不誇張的說,這棵世界樹找到了一條超越的路,隻要它繼續順著這個思路前進,神級對它來說將不存在門檻,當它徹底成型的那一刻,恐怕能直接邁入主宰的行列。
一念決定所有在它掌控下星球的生命生死,到時候再進行推演和計算,丫是想成為下一個造物主麼?
想到這誇張的可能性,李默不由得警惕了起來,造物主到底是唯一的還是很多個自己不清楚,但是涉及到至高級彆的存在,哪怕稍微有一點點偏差,人家能夠直接追本溯源的乾掉自己。
所以這是一個送命題,而且在反複思考了片刻之後,李默尷尬的發現自己好像沒得選?
現在的情況是,自己所在的這片區域,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和世界樹有著關聯,而作為存在於這裡麵的一份子,很可能自己也在世界樹的裹挾範圍內。
所以就是說,自己如果不去保護世界樹,在世界樹毀滅的同時,在世界樹影響範圍內的自己同樣也要掛掉,自己所建設起來的一切,身邊的這些朋友,也會隨著世界樹的崩潰而全部消散。
突然之間,李默感覺這世界樹簡直比滅霸狠得多了。
所以現在的問題是,要幫,必須在自己想到方法脫離世界樹的掌控範圍之前,或者說在和世界樹找到一個平衡點之前,自己必須幫助這個心機樹保住性命。
心中有了主意,李默快速的離開了世界樹所在的房間。
“簡單的來說,目前我掌握的信息就是這個樣子的。”飛船裡麵所有的人再次聚集在了一起,聽著李默說著有些不好理解的話語,一起露出了茫然又有些不安的神情。
對威爾森和鮑爾來說,這次談話更像是科學領域的擴展,他們關注的點在多元宇宙和世界節點上來回的徘徊,對於李默說的世界樹導致的影響並沒有太過在意。
古雅達的一群人更多的是驚訝,之前隻知道神樹是信仰,在災難來臨之後這個信仰為他們帶來了各種沒見過的智慧生物作為援軍,但是這個信仰,隨著李默的不斷接觸和剖析,現在感覺成了越來越危險的存在。
站在一邊的古德利臉色不太好看,李默所描述的世界樹所帶來的威脅實在是太恐怖了,想到自己的生死完全在人家的掌控之中,有一絲怒火就不斷的在他的胸口湧動。
相比起其他人,格洛裡和德羅的表現還算平靜,對了還有個維嘉。
“那怎麼辦?”維嘉抱著肩膀,異常嚴肅的問道。
“以我們的力量”伸出手指的李默在周圍指了一圈“現在完全逃脫不了這個局麵的限製。”
他想了想說道“現在的我們不知道世界樹所掌控的區域到底有多大,更不知道在它的控製範圍內生活過的我們在離開了它的掌控範圍之後會不會稱呼什麼問題。”
“所以”故意拖長了音,看大家都在全神貫注的看著自己,李默緩緩的說道“我的建議,在這裡,也就是紫宸星上,作為我們的大後方,先全力的建設起一個強大的國度,這期間,我會相應世界樹的號召,獨自去各個世界先探明一下具體的情況。”
“你自己去?”格洛裡有些不解的說道“我們也是可以幫忙的,戰鬥什麼的,最近我也提升了很多。”
拍了拍自己這個小朋友的腦袋,李默笑著說道“世界樹那邊,我會儘量的選擇一些遠離戰爭的位麵進行傳送,也不用戰鬥,隻要想辦法教導他們那裡的生物獲得更加強大的力量就好了,這邊是家,而且還有很多未知的危險不知道潛藏在什麼地方,所以你們就好好的留在這邊,爭取快些建設起這邊的老家吧。”
“所以”人群之中,有些沒反應過來的鮑爾舉起手來好奇的問道“你要死了麼?”
“”這突然的問題實在是打了李默一個措不及防,虛著眼看了這個呆子一眼,他凶巴巴的回答道“你死了我都死不了。”
“那怎麼和說遺言似的。”翻了個白眼,鮑爾抻了下腰,嘟嘟囔囔的轉身離開了。
“確實,”啞然失笑,李默拍了拍手“又不是不回來了,有傳送陣,想要回來隨時都可以。”
看了一眼周圍的朋友和夥伴,他笑了一下“不用擔心,或許,我很快就能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