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來到花宗之後,除了上次在地淵和小離傾心而談之外,其他時間,隻能悲苦的尊小離為聖女。
那種尊,是懷有愛意的絲毫不犯。
是虔誠的花宗弟子,對宗門聖女的崇敬之意。
即便最後因為帝魂的原因,得到齊靈韻對他們關係的默許,但那種默許,也必須以花宗的傳承完成為前提。
很顯然,還沒到那個時候。
所以,他和小離還有著可遠觀不可傾心的隔離。
今夜小離的到來,讓他萬分驚喜,更是激動。
雖然是偷偷摸摸,但沒有人看見,終於能再次擁抱在一起。
兩人坐在床上,溫離離依偎在夜星寒的懷裡。
如此簡單的一個動作,如今成了彼此間的奢望。
溫離離的聲音很輕柔,輕聲道“星寒,明日的三宗之戰,你有沒有把握?”
之所以今夜貿然前來和夜星寒相見,很重要的一個原因,還是擔心夜星寒明日的三宗之戰。
不管是雲飛天亦或者厲勤蒼,都是魂宮境強者,也都是兩大宗門的絕世之才。
而且,此戰還是一場生死戰。
這讓她這段日子,一直惴惴不安,頗為擔憂。
夜星寒道“此前不敢說,但現在有七成以上的把握,若是對戰雲飛天,必殺!”
現在已經是元魂境九重的境界,加上火體術和諸多底牌,完全不虛雲飛天。
溫離離抬起頭來,美麗的花眸望著夜星寒的側臉。
從夜星寒的臉上,她看到了一抹戾氣。
隨後,她再次靠在夜星寒懷中,說道“星寒,你和聖雲宗的仇怨,當真解不開了嗎?”
“上次聽菊花長老對我說,你和雲飛天請求雲皇,將三宗之戰改成生死戰,讓我著實擔憂!”
“你一旦殺了雲飛天,將來某一天,定然要承受聖雲宗的滔天之怒!”
當時聽菊花長老說此事時,讓她倍感心慌。
她知道夜星寒恨聖雲宗,但聖雲宗,是整個雲國最無法逾越的高山。
任何挑戰聖雲宗權威的人,完全就是在挑戰雲國的天。
雖然夜星寒的天賦恐怖,但現在還很弱小,麵對聖雲宗這座高山,當真能越的過去嗎?
夜星寒卻是語氣堅定,緩緩的道“小離,我從小就明白一個道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還之!”
“玉琳兒的悔婚之日,雲飛揚的一劍之仇,我承受的屈辱一次次的撕裂著我的心臟,告誡我要將失去的尊嚴討回來!”
“即便沒有雲飛天,我遲早也要上聖雲宗,和雲飛揚一戰是徹徹底底的生死戰!”
“所以,殺不殺雲飛天對我來說無所謂,聖雲宗的滔天之怒在我眼中也無所謂,我和聖雲宗之間,仇恨除了加劇,一點緩解的意思都沒有!”
“自以為是的青泥、狂妄的木高長老、囂張跋扈的雲飛天,那些聖雲宗之人,我一個都不喜歡,甚至可以說是討厭至極!”
“所謂的聖雲宗,都是些自以為高高在上的可笑之徒,如此種種,我必定要將聖雲宗踩在腳下,將他們自以為高人一等的氣焰踩滅!”
“星玄大陸,強者為尊!”
“雲飛揚和玉琳兒是我戰意的引子,我要覆滅聖雲宗,成為南方七國的至強者!”
聽著夜星寒的話,倒也熱血。
溫離離知道勸不住,也沒有再勸的意義。
她抱緊夜星寒,輕聲道“星寒,你不管做什麼決定,我都義無反顧的支持你!”
“從此以後,我不再勸你,等你和雲飛揚大戰時,我替你助威!”
溫離離的話,讓夜星寒心血澎湃。
他低頭一吻,激動的道“謝謝你小離,有妻如此夫複何求?你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動力!”
溫離離溫婉一笑,卻是目光一轉。
語氣些許低沉,略帶埋怨的說道“星寒,還有一件事,你還沒和我說呢?”
“什麼事?”夜星寒一頭霧水。
“三宗之戰雲皇給的彩頭,難道你也忘了?”溫離離略帶嬌怒,“上次因為黑林的事,我咬了你一口,這一次,你讓我如何懲罰你?”